后来年纪大了一点,刘忠家里攒了点钱,说要送大儿子去上学,刘文福心里很不甘愿,他也想去上学,于是就去求了罗巧玉,罗巧玉怎么可能忍心自己溺爱的二儿子受一点点委屈?
哪怕另一个也是她的孩子。
那天中午,她把刘文祥的头按到水缸里,小小的孩子呛了水,不停地咳嗽,她冷漠的看着他,但没想杀了他,她觉得她需要一个孩子,时时刻刻挡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这个孩子就是刘文祥。
刘文祥那天被按到水缸里之后生了一场很大的病,原本筹备着给他读书的钱全给他拿来治病了。刘忠依然会时不时打她,只是没以前那么频繁了,他也时不时会对自己笑,只是罗巧玉的心肠已经慢慢硬了。
两个孩子都没能念到书,那一年干旱,村里颗粒无收,她无所谓,只要她的孩子好好的。
后来……后来刘文福第一次推她,她笑着打自己耳光,说:“是妈妈错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才让这个孩子待在穷困的山里,他本来可以看到大城市的繁华……
她一直在等知青,哪怕对方再也没有回来过。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两个孩子进了城,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