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之再三叮嘱她,这才系好披风把手放在嘴边哈哈热气,暖暖冻僵的手这才坐在驴车的前沿板子上,“妹妹,要是难受可要告诉哥哥!”
“知道啦,知道啦,快点赶车!”木槿之一向碰到事关木柔桑就从一翩翩学子变成了一个很啰嗦的老太婆。
木槿之把气死风灯小心的挂在车棚子一侧,幸好当初为了送菜把这独轮板车重新订做加宽了,也是那木匠手巧弄了个能遮风挡雨的竹席子搭成车棚子。
这样寒冷的冬季里,大风夹着刺骨的寒意一直刮,听着风凄凉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这样的天气人们都不愿早早的起床,苍茫寂寞的夜里,连星星都冻得躲在云层后面不敢探出一丝光茫。
狭窄的下坡路上,只有独木轮荒凉的声音在回荡,两人都不愿意张口说话,驴车很快进了村。
一户旧院门打开,出来一位睡眼松惺,蓬头垢面的妇人,捏着粗布衣袖正粘着眼角的眼屎,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两个死小孩怎么还没来!”
大概是冻得慌,站在门口不停的跺脚,又朝屋内喊,“作死的,你怎么还不出来,这大冷天的叫我来门口等着,还不快把东西准备好,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