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什么租啊,我可是你亲大伯娘呐!”
啊呸,亲大伯娘?木柔桑可不认她,更何况她芯子里早不是原主儿,“哎哟,虽说谈钱伤感情,可是大伯娘你也瞧见了,咱家就只有我哥哥和我两个幼童,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还记得自我娘去世后,大伯娘家经常吃肉啊,可怜我哥哥还要出门去当乞儿,也没见大伯娘把自家的米粮分上半点给我们这两个可怜的冇娘娃啊!”
木柔桑可是气得狠了,她才不管那么多什么守礼不守礼,有这么个极品的大伯一家子她想守礼那就守不住自家的财产,这可是她用血汗钱赚来的。
秦铁柱看不下去了,“木家大媳妇,你家不是已经分家单过了吗?人家两小娃子也不容易,你要是强占她家的东西,我今儿就把话撩,在这儿了,我一定会去找村长把你的所做所为告诉他,这去县衙告官不也讲究什么证据,证人吗?我就是一证人!”
木柔桑悄悄竖起大拇指给力啊!木杨氏扯扯松驰的脸皮子,“我呸,不就是一个破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边吐着口水一边骂骂咧咧的往回走。
木柔桑小眼珠儿一转可不能这么便宜了她,踮起脚扶着门框对着木杨氏的背影喊,“大伯娘,我经常在那棵树下听到我娘在喊你,她说在下面好冷呐,想找大伯娘去做伴!”
噗,木杨氏果然吓了一跳,脚下一滑掉坑里摔了一个狗啃泥!“啊,妹妹,我记起来了,前几天秦二叔在那里挖了不少泥,那个坑到现在还没填上。”
“当然,不然我才不会那么说!”
“行啦,看样子你家是越来越过得好了,这院子虽然补好了,只是家中只有你们两兄妹只怕还是不妥!”秦铁柱看着木杨氏一瘸一拐的往村里走付去,提醒了他,这院墙只能防防野兽不能防人啊!
“啊?这可怎么办啊?”木槿之自是明白他讲的是什么。
“要去弄条土狗子来!”秦铁柱沉吟了一下方才说道。
“土狗子?”这得上哪儿去寻来,穷人家连人都养不比哪有多余的吃食养这些东西,两兄妹犯愁了,两人年纪小有条狗作伴,晚上也参警醒些!
“我想想,咱这村里就只有村长家与林屠户家有养了两只狗,正好林屠户家的狗快要下狗崽子了,等过些日子我叫你婶子去给你们要一只过来!”秦铁柱不愧是一精明人儿,只说提提土狗子的事便掂出木柔桑家的境况了。
“二叔,这事儿就多谢您了!等明儿我跟妹妹还要上镇上有办事,到时给二叔打两斤小酒过过嘴瘾。”木槿之不是个笨小孩,这些天跟着木柔桑一家家店的逛下来,对于人事应对早已没有以前的生涩。
“哟,这事儿成啊,那二叔就在家等着你的小酒解馋!”秦铁柱的心里不是没有疑惑,只是听自家婆娘嘀咕过,木柔桑会一手好绣活,看样子这技还挺精湛的,所幸他没有细究,不然必会怀疑当初为何没有钱吃饭了。
送走了秦二叔后,木柔桑气鼓鼓的把门一关,“哥,你说大伯一家怎地如此若人烦,这么没脸没皮的样儿真真跟个苍蝇一样!”烦都烦死了。
“妹妹别恼,你要想着,我们一年年的长大,而大伯与大伯娘却一年年的老去,挨过这段时间便好了!”这是阿q精神么?木柔桑傻眼了,她的本意是想叫木槿之想个折子把这所谓的大伯一家远了去。
算了,貌似他们很注重族人的牵连,她也不想去推翻这种思想,有这闲情还不如多想想如何赚多些银钱,过好自家的小日子。
“哥,我们去菜园子把菜收些吧,有了小驴子我们就可以多卖些菜了!”
“嗯,不过现在咱们得把小猪抬到猪窝里!”木槿之拉着她的小手来到独轮小板车边,望着白白,嫩,嫩的小猪仔,他伸手在它们背上摸摸,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用羡慕别人家养猪了,他木槿之以后也能经常有肉吃了,他的妹妹再也不用眼馋别人家的肉了,他心里盘算着好好伺候大这两头猪仔,到时卖掉一头,剩下的他不准备卖,他要留着给他的妹妹吃,好让她快快长高!
“哥,这猪长得真可爱,粉红粉红的!”木柔桑的甜脆的声音打断也他的伤感,“嗯,妹妹,以后哥哥多打些猪笼草回来喂猪!”
“哥,你想叉了,我忘记告诉你了,秦二婶上次说送我们一些红薯秧子,我们把它们种在那块地上,哥就不用去打猪草了,我可舍得让哥那么辛苦的上山打猪草。”木柔桑的计划中,木槿之要么走仕途,要么就富甲一方,所以,她打算明日办完事便去买些笔墨纸砚回来!
一转眼,木柔桑来到这个时空已经一个月了,她此时正笑眯眯的数着铜板子,“哥,咱得去买个小木箱子。”望着床上一堆的铜板子,银锭子擦擦自己口水。这一个月光卖菜,扣除花费还余十多两银子,木槿之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家会这么富有。
“妹妹,快点收起来,可不能让大伯母瞧见。”他可不会忘了那一家子。
“嗯,那个瓦罐子不适合装银子了,回头买个小木箱来装银锭,对了,哥,你是不是该去学堂了。”木柔桑心心念念不忘送自家哥哥上学堂的事。
挫折逼人成长,木槿之有着与之年龄不符的成熟,“妹妹,等再过段时间吧!”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他清楚木柔桑有多盼望木槿之去学堂。
“哥哥,东西都备齐了你还在犹豫什么?”果然,木柔桑怒气冲天,气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