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脸色拉了下来,道:“大伯母,我劝你一句,人都该知足些才是。二房所有的财产,除了我母亲嫁过来时的那份嫁妆全部归了大房,月姐的嫁妆也是县太爷判案时直接划出来的,现在嫁妆不让大房拿,己经给你省下一份大钱了,你还不知足,还想着要聘金。我本就不愿意月姐去京城,既然如此,此事做罢,我再让夏婆子寻人就是了,大爷那里我自有话说。”
“这……”江大太太看江氏动了怒,虽然心疼又少捞了一笔钱,但要是不趁机把江月姐打发走,以后只怕她还要陪米粮陪嫁妆不说,还要跟江氏交恶,便笑着道:“姑奶奶说的,什么钱不钱的,月姐也是你庶妹,自然姑奶奶说什么是什么。”
说话间夏婆子也来了,沈家派人去的时候,她并不在家中,给人说亲事去了,是他儿子去寻的她,再过来便有些晚。
夏婆子满心欢喜,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坐下之后,江氏就直接道:“劳烦妈妈走一趟,己经跟大伯母说定,送月姐去京城。劳烦妈妈去挑个日子,越快越好,虽然当外室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歹也要街坊四邻说一声,也让人知道月姐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