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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眉避开他的目光,抽出张纸巾轻轻的擦去他手背上刚刚不小心碰到的小小污渍,漫不经心的回应:“我没有地方住吗?还是你终于开始想走金屋藏娇的路了?”
他摇头,“不是,我只想对你有个交代,我总不能白白地拥有你,而不给你一点保障,原以为我们会很快就能结婚,我也早晚要回北京的,到时候可以带着你家人一起过去,也就没想在这边置留产业,但既然暂时无法给你法律上的保障,那就只能在物质上给予一些。”
她不再说话,他也不说,只是低头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夏佳宁说:“说完了?那我们吃饭吧,”说着想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却被箍的紧紧的,不得动弹,她无奈的发现,很多时候她竟然对秦勉这种小小的耍赖毫无办法,又叹了口气,她终于抬起眼睛,噘了噘嘴唇,“秦勉,菜都要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噢?那就答应我说的。”
这一次,她很认真的回答:“秦勉,我不愿意。”若有若无的微笑浮上她的脸庞,“我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想对我负责或者想补偿给我家人一套房,这些都是好意,只是真的不需要的,我对你的爱并不差那一套房子,我妈也不会送她一套房就会解开心结,可能从现实的角度来看我这种女人很傻,可江南巷那么破烂的地方我都能生活,可见这些物质上的东西我从不在意,对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这样吧,如果将来我有了你的孩子,到那个时候你再送我房子,写孩子的名字,我对你付出的一切不管是身子还是精神,都是我一百个自愿的,不需要你任何内疚和补偿,但对孩子你有抚育的义务,所以那个时候我不会拒绝。”
秦勉也笑起,手背温存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将她垂下的发丝顺到耳后,“好,都听你的。”
夏佳宁点头,认真的说:“那我们吃饭吧,我真的好饿了呀。”
秦勉捏她的鼻子,笑:“你怎么就知道吃?”
她轻轻的挣开他,也笑:“因为要等你夸奖我的手艺好,这对我比房子重要多了。”夹一筷子菜放到他碗里,“快点吃,吃了要马上夸奖我。”
秦勉瞪她,“你敢要挟领导要奖励?”
她笑得忒贼:“给了奖励呆会我会给领导发福利的哟。”
“哇,真是人间美味,好吃太好吃了,这鸡翅美味得真是前无古鸡,后无来鸡,我母鸡呀,请问下多奖励几句是不是能多赚几次福利的呀?”秦勉叼着筷子学着港版普通话托着下巴扮可爱还不忘装着一副色迷迷的看她。
她拔掉他嘴里的筷子,笑得无赖,“当然可以呀,不过我好像没说福利是什么吧?其实福利就是奖励你今天洗碗。”
“你……”秦勉夹起一个鸡翅塞她嘴里,一餐饭,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两人却吃得无比舒心。
可接下来的现实问题还是停留在那里,两人都在尽力漠视却又不能无视,房间里出奇的安静,静得可以听见他微弱的叹息声,“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妈又要起疑了。”
“我……我……我们好久都没做过了。”她嘟着嘴,赖在沙发上不走,明里想得要死,干嘛还要装成一朵白莲花一样,拼着明天回家挨顿骂,今晚上说什么也不走了,“明天是周六,不用上班,秦勉,我好久都没有醒来时就能看到的脸了,就让我看一晚上好不好?”
一时冲动,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在他震惊得身体僵直时,踮起脚吻上他的唇,双唇碰触的一刻,激情如炸药点燃一般,彻底摧毁了两人的全部理智,她只能在唇与唇的纠缠和摩擦中娇弱地回应,极力地迎合着他。
他怎么会说不好?怎么可能会说?搂着她的腰将她推到墙壁,如狂风骤雨的几乎将她吞噬,舌在她口里肆无忌惮地横行,穿梭……
他的体温温暖了她的身体,也融化了她的信念,无力地贴近他怀里,任炽热的火焰燃烧了她的全身,温热的手滑过她背部的曲线,脱去她的毛衣,轻巧地解开她的文胸扣,刚刚挣脱束缚的,很快被另一种力量锁紧,最柔软的顶端被他手指折磨得如此,她禁不住呻吟一声,忘情地仰起头,将胸挺到最高。
他的唇顺着她仰起的下颚吻下去,经过颈项,锁骨,留下一连串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夏佳宁彻底忘记了一切,记不起前一秒想过什么,她唯一记得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有多爱她,有多爱多爱。
踢掉裤子的秦勉便是一个饿虎扑食,嘴角噙着笑望住她,夏佳宁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勃发肿大的那处预示着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但他只是亲了她两口就立起了身,氲氤着的嗓音暗哑,只说:“我在浴室等你,要了再进来。”
“干嘛你?撩拨完人就跑,太没职业道德了,你鸡母鸡呀……”切,以前都是很猴急就扑上来的,今天看他这不慌不忙的动作绝对有问题,她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他还没明白她有多想要他?
夏佳宁烦燥地推开浴室的门,立时呆住,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竟把浴室又装修了一道,居然还弄了个超大的浴缸进来,都可以在里面游泳了好吗?还有,这一串串的七彩泡泡是怎么弄出来的?
氤氲的热雾和童话般的泡泡中,他的五官脱了深沉,退了霸气,越发显得清透,一瞬间被把她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夏佳宁有点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