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沉默以对,只是仰着头盯着大门上的匾额发呆。
“聂聂?”徐默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盖聂发呆的模样,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不过那声轻呼,饶是门口全无内力的小童也听见了呀。
最先映入盖聂眼帘的就是面前那美人玉颈上的一点红痕,想想也知道昨夜这个院子里发生了什么,徐默这人啊,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几日新雪未融,原来蓟都的蚊子已经这么凶了吗?”
徐默倒是一点也不羞涩,直接承认“此乃昨晚云雨所致”,见盖聂一副不搭理人的表情,又道:“你又不是童男子,这样的事听听也会害羞的吗?”
“默默,你是真有意嫁与他吗?”盖聂到现在还记得,当年徐默像只落汤鸡一样浑浑噩噩地去他那儿,对着他和傲尘哭了一夜,骂了一夜的样子,张口闭口全是景棠如何无情如何负她,还有景棠如何,痴恋着傲尘。
徐默撇撇嘴,对此颇不以为然:“婚礼这种东西,原本就只是一个无聊的仪式罢了,嫁或者娶,无非是做给别人看的,两个人能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没什么不好。”说着说着,她倒是笑了,“要是我出嫁的消息传出去,那些小美男只怕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