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雨爬起来猛烈的拍门。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很快初雨便感觉到了船身异常的震动,她扑到窗边,透过小小的舷窗看出去外面一片漆黑,可是即使这样她也能感觉到,船离开了海岸,正在风浪中穿行。
风暴持续性的肆略着。剧烈的颠簸让初雨产生了剧烈的晕船反应。很快她便感觉到强烈的恶心,扑到卫生间吐了个一塌糊涂。一天没有吃东西,胃里本来也很空,这样的呕吐仿佛心脏都在跟着抽搐。初雨吐完翻身坐在地板上,觉得浑身虚脱。
为什么在身体这么难受的情况下,心底的痛还是那么的清晰?!
不知道行了多久,初雨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的时候,船身渐渐的平稳了些。船舱口终于传来响动。有脚步声传过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舱室投过来的灯光。初雨意识模糊的睁眼,隐约看见陆子墨站在门口。随即他便向她俯下了身子,伸手抱起了她。
出了船舱,冰冷的海风一吹,初雨的意识清醒了些。原来暴雨已经停歇。此刻虽然依然有风,却平顺了许多。陆子墨抱着她走到船边跳上了岸。他们已经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黑暗中只觉得宏伟的一片黑暗黑压压的压过来。虽然极远却非常的有气势。陆子墨抱着初雨上了停在岸边的一辆吉普车,一言不发的打亮了大灯,向着黑暗的深处开去。
车离开了海岸线,顺着宽阔的山道上山。走了约摸半个小时终于停下。此刻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晨曦中一排建筑群隐藏在繁茂的植物中,陆子墨下了车走到初雨身边拉开车门,弯腰看了看她,依然是那样一言不发的将她抱了出来。
初雨已经放弃了抵抗。她不知道陆子墨带她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先前闪电中这个男人浑身充斥着杀意的一幕还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现在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心理。
她怎么能,又怎么会曾经认为。这个男人与外表无关,是无害而安全的?!
两人穿过庭院进了屋子。很开阔通畅的房间。陆子墨没有在一楼多做停留,简单的在客厅的吧台后取了钥匙就抱着她上了二楼。等到进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他才直起身来看着她说出第一句话:“去洗个澡,柜子里有替换的衣服,把湿衣服换了。”
陆子墨说完了话转身,自顾自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掏出了腰后的枪放到桌子上,脱下了白衬衣。特属于清晨的光芒照射进房间内,带着一种朦胧。陆子墨的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脱下衬衣他仰头长长的伸展了一下身体,他的身体带着一种危险的美感,迫人的气势顿时无法掩饰的在房间里弥散开来。
感觉到初雨没有动弹,陆子墨扭头沉默的看着她。初雨的视线落到陆子墨胸前的白绷带上,眼皮情不自禁的惊跳了一下。那样的惨白下浸透出一种暗红,正在慢慢的晕染开。
他还带着伤。那么严重的枪伤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完全的愈合。而他又一路用力的拖着她,抱着她,只怕牵动到伤口,造成了新的撕裂,所以出血才会这么严重。初雨的视线上移,陆子墨还在沉沉的看着她。视线对视,他的表情很冷,冷淡的重复了一句:“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否则我就亲自动手。”
初雨麻木的起身,走到柜子边翻出一套长裙,又机械的进了浴室。折腾了一晚上,湿衣服早就已经阴干,就连长长的湿发也已经半干,混着汗水粘腻的粘在皮肤上。初雨没有洗澡。简单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了长裙就出了浴室。
听见门响陆子墨抬头,随即表情一沉,起身大踏步的向她走来,拖着她的手腕重新进了浴室,粗鲁的扒掉她的长裙推着她站到淋浴头下。冰冷的水突然间铺天盖地而来,不过很快就变得温暖,在皮肤上激起了一阵细微的颤栗。
“你在和我闹什么别扭?”
热水冲刷着两人。陆子墨用力地握住了初雨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他。初雨垂着眼睛没有看他。他的身上有着勃发的怒意,可是他在隐忍。诡异的沉默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面前的陆子墨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握着她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初雨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几乎浑身□,本能的从面前这个男人的反应中感觉到了危险,她后退了一步,他的动作却更快,用力的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面对她,粗鲁的吻了过来。
初雨浑身冰凉,用力抗拒着这个男人的吻。她害怕。陆子墨推着她贴到墙上,激烈的需索着她的身体。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转而滑下啮咬着她的颈窝。他依然那么用力的掐着她迫使她不得不抬头向他袒露自己颈部的线条,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危险的探向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陆子墨!”
他的手指触摸到她隐私的瞬间初雨大喊出声。身体在他的掌控下被迫拉成一个弓形迎合他。水流顺着呼吸和这一声大喊呛进来,热辣辣的疼,初雨的视线一片模糊,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泪水。心底有一种撕裂的痛和绝望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下意识的喊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陆子墨的动作停下了。他的呼吸依然粗重,他的头依然埋在她的颈窝。初雨僵硬着身体一动不能动,感觉到他的手指依然没有离开她的隐私,可是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热水哗哗的流淌着,顺着两个人的身体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