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感情中不再有任何利益的牵扯,为纯粹的感情。在白露看来,太难了。尤其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犹如姚爷对沈佳音说过的,要他做出背叛婚姻的事,不止是荒诞而可笑的,而且是自取灭亡,成为家族里最大罪人的人。太大的代价,相当于死后遗臭万年的代价,怎么可能做的出来。
君爷同理,一辈子只会对她好,将她当成掌心里的妻子,护着,一辈子,不会变心。
白露想到这,不知为何,不觉得自己可怜,倒是觉得君爷有些可怜。这男人,到底这颗心,为了其他人,要活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才能为自己真正地活一次。
舅舅舅妈都一幅高深莫测的面孔,小女王是看不懂的。好像男人和女人的感情世界太过错综复杂。所以,她陆南绝对不要早早踏进这个陷阱里头。
“走吧。”姚爷拉拉自己身上的外套,招呼大伙儿上车,“你们不困,我都困了。”
“今晚你不是说没有老婆睡不着觉打算看通宵连续剧吗?”君爷今晚对他意见多多,与他扛上了道。
姚爷佯作打了个哈欠:“我这是说着玩的,你都信。明儿不是还要加班吗?”
几个人走到君爷那辆悍马车旁。都浑然不知,在离他们仅几米远的地方,一对母女瞧着他们,有良久的时间了。
出租车司机探出脑袋,冲陈巧丽喊:“你上不上车啊?老半天,我还要回家睡觉呢。”
夜里路灯本就不像白天,能照到地球上每个角落。然而,陈巧丽母女,都能看出来,那从悍马上下来的两个男人,无论相貌品味身份,都绝对是比得上林园园那个开宝马的男人。
陈巧丽心头砰砰跳:这白露行啊,说自己家里不怎样,可是这老公,这老公的兄弟,怎么都比她陈巧丽的强好几倍的样子。
不管怎样,要先探探。
“白支书——”
一声女人娇气的喊声,让本来要上悍马的几个人,齐回了头。
小女王见是那对声称已经抛弃她和舅妈的母女,竟然折返了回来,立马黑了脸。
没见过这样的厚脸皮的,而且还是舅妈的老同学。
坑爹的老同学。
白露也觉奇怪,这对母女不是说被老公催着回家吗,怎么到这时候都没有走。
“白支书?”姚爷和君爷,只对白露姐姐这个新名字,感到好奇。
小女王解释:“那是舅妈的同学。舅妈在保定中学当过团支书。”
可是,老同学聚会不是散了吗,所以白露开车回家半路中抛锚。其实,两爷只要看着陈巧丽奔向他们来的表情,都觉得这表情太熟识了,像是在哪个极品脸上见过。因此,多不合理的逻辑,只要是冠在极品身上,不用过多解释,都能变成理所当然。
陈巧丽好不容易赶到他们上车前拦住了他们,深感幸运,冲白露使了使眼色:“这是你老公?”
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小女王突然改变叫白露为舅妈,但是叫君爷的那句舅舅,陈巧丽母女是听得真切。
躲不过,白露镇定如常:“是,这位是我和你提过,我那当精神科大夫的先生。”
姚爷只觉一股气从肺要冲出嘴。想着不对,连忙忍住。先瞧一眼对面君爷的表情,还好,君爷面对白露姐姐这说法,十分沉着镇定,比起那些突然改台词上舞台的演员,还更要镇定一些。
精神科大夫。
君爷对于这个新称谓,感觉还好。反正活在这世上,他看过太多心里有问题的人了。尤其那些极品。不缺陈巧丽这一号。
陈巧丽则是因白露这么一说,才记起的样子,因此本是兴致勃勃看着君爷的目光,忽然间,变得诡异了起来。
好端端的一个美男子,竟然是精神科的大夫。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茉莉小朋友比较实际,拉拉妈妈的衣角,因为那出租车司机见她们走开,骂了声无赖,把车开走了。截不到车,如果再不能搭个顺风车,她们只能走路回家了。茉莉小朋友怕走路回家。
被女儿扯了下衣角,陈巧丽却还在考虑,上不上精神科大夫的车。貌似这精神科大夫的车如果坐上去了风水会不好。不知会不会惹上什么晦气,到时候回家把晦气带回去了。
小女王见她们母女俩犹豫的表情就是乐。在心里头对舅妈竖起大拇指。一个词,足以让这对母女知难而退。
犹豫了半天,陈巧丽最终打了退堂鼓,对白露说:“那么,改天,有时间再碰面。”俨然,一句精神科大夫,让陈巧丽连想巴结君爷的心思都打消了。
精神科大夫结交来干嘛,没人愿意家里出精神病,或是被精神病。
陈巧丽拽女儿的手走开时,仍往君爷那张侧颜不舍地看一眼:好端端的男人,怎么搞精神病的。
君爷照旧,对什么人,都是冷冷的一记必杀技目光。
陈巧丽母女被他这记目光一瞪,只觉得周身被精神科电椅的无数电流击中,雷得不行,拔腿就走。
小女王见她们走了,对舅妈竖大拇指:牛!
君爷只冷冷地哼声:“精神科大夫。”
白露的脸蓦地微红。
几个人上车,悍马开出加油站。
姚爷在车上实在忍不住侃:“精神科大夫。白露,你以后遇到你这老同学,记得这样介绍我。”
姚爷对这种极品,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