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再次往回缩了。
害羞,羞涩成这模样,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本以为她很喜欢他的话,应该会很喜欢他摸她的。但是,真被过来人的君爷说中了。女人所谓的喜欢和男人要的喜欢,是两码事情。
怎么办?
她可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媳妇来着,一辈子要亲亲爱爱的媳妇。可以说,他和她下半辈子的性福,都悬系在她身上了。
要把一朵羞涩的花朵完全打开,完全接受他的话,貌似,需要做很多很多的工作。
他一个用力,叉住她拼命往回缩的五指,然后,大拇指在她手背上前前后后来回地摩挲。他的指腹,带了点薄茧,每擦过一阵皮肤,像是毛刷擦过背一样,她的皮肤上立马激起战栗。再加上他的动作那么娴熟,她又是相当的敏感,或许是过于纯净过于羞涩的缘故,他一点点的挑衅,都足以引起她全身的反应。
血液在体内急流,灌入心脏里头。砰砰砰,心跳,是要跳出了嗓子眼。她另一只手不得轻轻在胸口上捂着,同时,被他抓住的五指继续挣扎。
在他掌间挣扎的小手好比活蹦乱跳被囚的小兔子一样,挠得他掌间都又痒又烧。
这丫头!
明明是他挑拨她,可好,现在变成她挑拨他了。
深吸口气,在喉咙一紧,舌尖要吐出来时,变成在嘴唇内圈里干渴地舔了舔。好不容易压住小腹的浴火。
不到二十分钟的坐车时间,沈佳音却宛如坐在炼狱里一般。寒流疾驰,她穿着厚重的棉衣,里面的背心已是粘着湿漉漉的背,可谓是汗流浃背。让她莫名地感到窒息,像是被层层的锁链捆绑住了,挣脱不得。
好在旅途不长,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他拉着她的手走下出租车。在付车费的时候,他的手终于将她的手放开了一会儿。
她连忙把两只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调节自己有点喘息的呼吸。
只听他和司机在说话:“是十五块钱吗?”
“是的,加上两块钱燃油费,一共是十七块。”
“给你二十。”
“这是找回的三块,要发票吗?”
“要。”
简短的日常对话,如流的对答。他一如既往面带微笑,淡淡的神情,漂亮的柳眉,所有情绪覆盖在那双深沉如渊带着无尽魅惑的美睐里。看起来,他是那么的若无其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和她以前看到他的样子一样,没什么区别。沈佳音想。
事实很快证明,她这是错的离谱。
明明早上已经接受过两次教训,她依然摸不清他的心思。
只见他一手提着要送她奶奶的酥油饼,带着她往小区里走着。逐渐的,她是卸下了心防,小步跟在他后面。
前面,他突然一顿脚。她低下头看路的眼睛,方是抬了起来。环顾下四周后,她全身竖起了毛发。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是走进了一间类似储物间的地方里。
他轻轻地合上门,再把酥油饼搁在了旁边一个放东西的架子上。
这个地方很幽静,窗户关着,有布盖着。主人暂时不会有回来的痕迹。
黑暗里,他巨大的身影逐渐靠近。在她双腿往旁边刚迈出一小步的时候,他两只手猛地把她抱住。紧跟,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脑勺,扶起她头,伏低下来的狂热,堵住她微张的小口。
她可以感觉到巨大的热量紧贴着流窜到她的身体上,呈现出一种急速收网进攻的趋势。
“子业!”她急促的,叫他的名字。
“想要我停手吗?”他的手从她后衣领摸到她的背,一摸,掌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汗。这个感觉,无疑让他很是满意。
他能感觉到,她也很想要他。
于是,他亲吻着她:“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不,不——”
太荒唐了。
在这种地方!
“佳音,你是我老婆。必须接受这种事情。再说,你不是很想要我吗?”
“没有。”
没有两个字,果断将勇士的激情全激了起来。
砰!
感觉阻碍在她和他之间堪称最后防线的那把椅子被他一脚踢翻了。他的长臂,像枷锁一般将她捆绑住,紧随,他沉重的体重把她沉甸甸地压着——
她眨巴着眼睛,感觉某种液体快从眼角泄出来。
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间停下了充满进攻性的动作。只是隔着衣服,慢慢地抚摸起她。
“害怕吗?”
“嗯。”
她被他拘禁在他怀里,只能任他摸着。黑黑暗暗的空间里,只有他摸着她的感觉。这让她喘息,窒息。
“慢点呼吸。”他说,“你看,我都没做什么,不是吗?”
她在他拍了两下背的情况下,咳出了两声,呼吸同时顺畅了不少。但是,全身依然紧绷着,因为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将她拍抚着。
时间在黑暗里渡过,是十分奇妙的一种经历。她的神经,不得不从一种拉紧的弓弦的状态,逐渐是被黑暗的麻木所侵占。在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间,身上一重。他沉重的体重再次把她压上。
他覆上她的唇,热情地要撬开她的牙齿时。可明显,他错了,错失了最佳时机。她已经是睡了:
呼~
沈奶奶接到姚夫人打来的电话,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