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昨晚从许生生那里狼狈的跑出来,想要抽支烟时,才发现打火机也在许生生那,他恼怒的挠挠了头。
所有的一切都不受控制的偏离他原来预想的样子。
他原本以为许生生会过的还不错,就像两年前她唯一给他的那封信上说的一样,一切都很好,没有他一切都还好。他还以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心平气和的对着许生生了,就算不爆发,至少是冷眼相待。可是他以为的真的只是他以为,当他听到许生生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缴械了。
委屈、小心翼翼、卑微的祈求,这些情绪都不属于原来自信开朗的许生生。许生生惊天动地的哭声,他只见过一次,永远也忘不了。那种心被撕裂的感觉,又一次一点点吞噬着他。他只能撇下许生生逃走,因为他害怕自己一开口不但抚慰不了他,还变的咄咄逼人,他害怕许生生看到他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样子。
他只觉得现在需要点什么来麻醉自己,一个人走到一家路边烧烤店。他没点吃的,要了一瓶清酒,一箱啤酒。
陈昭礼找到余启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