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愠将该留的留下,却不舍得出去,温热的湿度包裹着他,仿佛是人世间最美的地方。
她在他臂弯里,按住他的胸口,有些乏力“待我入了宫,看你还如何逍遥。”
他轻轻一笑“你以为那城墙能围得住我?”
她忽的看向他“皇宫戒备森严,你若是被抓住便是死罪,莫要轻易冒险。”
他轻轻一笑“怕我出事?”
她凝眉“我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莫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明知他不会有事,但依旧忍不住嘱托。
傅易愠心里填了一层暖阳,将她纳入怀里好生搂着“我命大,阎王还不敢随便收我。”
玉芙蓉忽的一笑“阎王会怕你?”
他笑而不语,当年她选择死在他面前,他如何不是从阎王殿里走了一趟回来,愣是把阎王逼得没办法,透了先机给他,让他知晓玉芙蓉还活着,从阎王那回来,他便四处寻着,却不知寻了三年,这丫头就在身边。
模样变了,身份变了,还是他深爱的女子。
她的心,他算是收回了一半,另一半只怕还需一些时日。
傅易愠摸着她细滑的皮肤淡淡开口“皇后那边你还需多加小心,她虽不敢杀你,却能让你过的不快活。”
玉芙蓉笑着“你怕我被她欺负?”
后宫那些整治人的法子,他不是没见过,没有哪个女子能逃得过,到最后都是一个死字,玉芙蓉那时还小,很多招数都是对着她母亲去的,有她母亲的庇护,她自是没见多少,如今要她独自面对,他如何能放心的下。
玉芙蓉怕他真不放心,这才开口“放心吧,有香寒和五娘陪着,若是出事,我第一个让你知道。”
傅易愠点头,他宫中安排了不少眼线,若真是出事了,他也赶得及去救她。
第二日,天微亮他便起床穿衣,回头见她睡得正香,伸手推了推她“今早我命人带了舞姬过来,你早些准备学。”
玉芙蓉翻身过去,“让我在睡会。”
他无奈一笑,难得她能赖床,便由着她多睡会。
待傅易愠去院里晨练,她才微微睁开眼,一睁开眼便感觉浑身都痛,再看看院中的他,浑身力气,难怪他对那事那般热切,莫不是在自己身上采了什么阴阳之气才这般精力充沛。
正想着,翻身起来穿好衣袍,丫鬟们急忙进来帮她梳妆打扮。
早膳时,她没什么胃口,倒是喝了两小碗白粥,许是这两日练武练得,对这些食物没什么胃口。
傅易愠将饭菜夹在她碗中,她皱眉看了一眼,摇头道“我抱了。”
五娘嚼着肉,开口道“你该不是怀孕了吧,我们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最近见你食欲一直不振。”
香寒猛地抬头“公主你···”
花四郎和夜七也盯着傅易愠看,想知道结果。
傅易愠开口“不是怀孕,是有些厌食。”他医术了的,若是怀孕了,他定是第一个知道,怎会让他人先看出来。
玉芙蓉伸手指着身边两个女子“你们两个,成日想着没用的东西。”
五娘嘿嘿一笑“谁让你最近总是干反常的事。”
香寒也跟着一笑“公主也到了时候,为何肚子一直不见起色?”
玉芙蓉挑眉“你这话说的跟自己以前生过似得。”
香寒脸蛋微红“您忘了,我刚进府,嬷嬷该教的都教了。”
五娘好奇的看着她“都教什么了?”
花四郎竟也跟着看向香寒,脸蛋微红,那种事竟让她在嬷嬷那学,实在不该,让他知晓是哪个嬷嬷,定要她的老命。
香寒脸蛋红的要滴出血,低头不再说话。
玉芙蓉也学过那东西,不过都是纸上谈兵,与实际的相差甚远,比如昨晚那些,傅易愠的那些动作,书上没有!
心中想着,侧头偷偷看了他一眼,脸蛋也跟着红了,昨晚自己与他有多疯狂,她都忘了,但忘不了他给自己的感觉。
傅易愠见她偷看自己,微微一笑“我记得嬷嬷也教过你,是么?”
玉芙蓉猛地咳嗽起来,尴尬的开口“那时太小,不记得了。”
夜七也跟着挑眉,皇家子女都学,那五娘她···五娘感觉夜七的目光扫来,急忙开口解释“我们乌国才不像你们北朝呢,竟做些龌龊之事,那种事自是要亲自体验才会,哪能从别人那学来。”
花四郎来了兴趣“莫不是你们乌国在成亲之前都会寻个伴先体验那痛快?”
花四郎平日里说话不三不四,论起这事来更是毫无遮拦,说的在场的女子们无不感觉颜面难堪。
五娘一听他这对乌国的污蔑,自是不高兴,“我们重感情,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夜七松了一口气,心中竟有些庆幸。
玉芙蓉见在场的女子无不脸面通红,桌下的脚狠狠踢了傅易愠一下,岔开话题道“我马上要入宫,香寒是铁定跟我去的,五娘你有何打算?”
五娘一听急忙开口“自然是跟着你,难不成跟着你男人?你也不怕他偷腥。”
玉芙蓉酿呛咽下口中的茶水,看了傅易愠一眼,开口道“那好办,正好我要给他纳个妾,也省的去寻觅了。”
五娘慌张否认“这等好事还是给别人吧,只怕我这个妾没当上,便被人五马分尸了。”
她和玉芙蓉平日说话没大没小,虽在众人面前有些收敛,但毕竟都是熟人,说起话来也倒无了顾忌。
傅易愠听了二人对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未回应,夜七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