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大顶脏帽子扣下来,我倒是不依了,连忙喘了几口气舒缓一下正欢快的跳动的心脏,用手拍拍安抚了一下,说道:“你这小孩子,怎么说这样的话啊,什么叫口蜜腹剑,蛇蝎心肠,满肚子的坏水?你看见了?说这话的人才真是蛇蝎心肠,竟然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灌输这样的思想。”
他说:“是你说要给我解释一下刚才那女人的事的,然后又逃跑,分明是想要甩掉我!”
拓跋睿手里的小鞭子仍旧举着,我顺着那根鞭子往下看,那底端的手柄上竟然还镶了几颗宝石,此刻在月光的辉映下,闪起微弱的光。这孩子,进宫赴宴,还带什么鞭子啊,真是怪小孩儿。
拓跋睿许是见我许久不说话,只是盯着他手里的小鞭子看,于是问道:“喂!笨女人,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说:“这件事情一时间还跟你解释不了,你还太小,根本不能理解这其中的曲折与坎坷,所以,我又解释不了,就想着,躲着你总可以吧。”
拓跋睿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