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往下滑。
水光潋滟,轻蘸细拭,嬉笑喟叹,声声娇语,组成了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
这就是徐卫国一直蛰伏不动,再睁眼时看到的景象。
看得目不转睛,再也移不开视线,只剩下满眼的惊艳。
慢慢的,目光就带了点逼视感,令林小满感觉到如芒在背。
一回头,就看到徐卫国大睁的眼,也不知道看了有多久,林小满有些慌乱,抱着胸就蹲了下来,骂了一句:“二流子!闭上眼。”
徐卫国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林小满抱胸蹲下时,那呼之欲出被猛地一挤弄,就变成了白生生的沟壑,像是一道吸人的沟。
鼻头突然一阵奇痒。
徐卫国倏地闭上了眼睛,转过头,翻了个身,背对着林小满。
林小满胡乱的披上衣服,拢在身上,看到徐卫国转身之后,又觉得有些奇怪。
徐卫国的伤好了也有十来天了,可他一改之前虎虎爱扑腾的模样,变得好像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似的。
之前,林小满顾忌他的伤,一点也不敢撩他。
现在,他都看到这个程度了,居然还若无其事的,说转身就转身了,就好像完全没受影响似的。
对他失去吸引力了?
那刚才根本不用怕他啊,慢慢的穿也行哦。
徐卫国转身躺了一会儿,估计有四五分钟了,估计林小满已经穿好了,才又翻转回来。
林小满这衣服还没穿好…
“反正你看了也没啥反应,看就看呗,我慢慢穿,你慢慢看。多吹一会儿风,我还更凉快。”
徐卫国霍然坐了起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一边结着扣子一边站了起来,半分钟不到就结好了扣子,又拿眼瞪着林小满,催促她快穿。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上班时间了,我要去营部了。”
林小满穿好了衣服,哦了一声,看着徐卫国走向门口,拉开门,抬步往外走。想到他这些日子的反常,心里又有些怪怪的。他那口子差点划到根部,是不是……影响到了那方面的兴致啊?
眼看着徐卫国就要走出去了,林小满就多嘴问了句:“徐卫国,你是不是戒色了?是不是那个老狼,还伤了你别的某个…呃重要部位?”
徐卫国脚下一顿,身体立马僵了一下,抬起手表看了看,咬牙切齿地从牙齿缝里迸出一句话。
“林小满,继续写你的检查,两百遍。”
“呵呵……笔没墨水了,再多一遍都写不成。我倒是想写啊,可是家里没墨水……”林小满很为自己的小伎俩而自豪偷乐。
徐卫国没说话,走到对门,问方前进借了瓶英雄牌墨水,当着林小满的面,往桌子上轻轻一放,挑眉道:“两百遍,一张也不能少,我下班回来后会检查。”
林小满立马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心道:让你作,让你作,真的来了两百遍,写死你啊。以前听别人说,自己约的炮,含着泪都要打完,林小满,你这漏作漏待的表现,也真是跟人没啥区别了。
徐卫国走出门后,又补了一句:“我没毛病。”
“快走吧,快走吧,去上班吧。你在这儿,太显得我蠢了。”林小满扭开了墨水瓶盖子,一点一点的汲着墨水,准备开始品尝她作死的苦果。
“嗯,今天晚上多煮半杯米。”徐卫国又说。
林小满这时候已经沉浸在写检讨之中,无法自拔了,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句我晓得了。
等到了晚上,她才彻底明白了,徐卫国这多吃的饭,只是为了换成更多的力气弄她。
不知身在何处,不知是云还是海,只能看到他黑海般的眸子,黯沉如墨,映着她自己凌乱的眉眼,随着他的征伐,起起伏伏,高高低低,无休无止。
徐卫国就是一头饿很久的狼,起初是因为伤,后来是因为林小满会怕,现在,竟然被她怀疑有毛病,叫他如何能忍?
他一旦放开手脚,无所顾忌了,那就是所向披靡,悍勇无敌了。
他说:“林小满,戒什么,这色都不会戒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逼走
非但不戒,还要大开杀戒。
林小满终于知道了,有些饭可以乱吃,可是有些话真的是不可以乱说的。
质疑一个男人的后果,那是相当,相当滴严重。严重到她接下来好些天都是两腿战战,走路就好似在云端漫步。
隔壁的摔打辱骂,从万峰出门之后就会开始,中午休战,下午继续,晚上继续消停。
从小,林小满爸爸就教育她,要尊老爱幼,每个人都会老,有垂垂老矣,反应迟钝,思维退化的那一天。
他们在未老的时候,呵护着你,抱过你,亲过你,爱过你,当他们老了的时候,都值得被尊重。
可王红梅家这婆婆,就真的让人尊重不起来。
她已经突破了一个人性的底限。
当着儿子的面,好话说尽。儿子一走,就摔碗摔筷,挑三拣四,没事找事儿,说鸡还会下个蛋,做点贡献,说王红梅连鸡都比不上,白跟她儿子睡了这么多年,一点动静都见不到。
她天天不是跟文丽丽到处嚼舌头,就是坐在屋里骂人。
文丽丽有时还四处传话,不过都避着林小满这个刺斗.
林小满专等她去入厕时跟她说:“丽丽嫂子,你东西掉了.“
文丽丽低头找,地上什么也没有.
林小满就笑呵呵地说:“呀,小心,一低头脑子里的水就倒光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