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的记忆里,从小晖晖就是个安静不太说话的人。外人看来,他是一个矜贵的少爷,走到哪里都前呼後拥的,很少陌生人打交道。
然而实际上,林旭知道,晖晖他只是比较单纯,甚至傻到不知该怎麽与人交谈。
他是个简简单单的人。他的世界也应该简单安宁。
那些阴谋算计的事情,他永远也不能适应。
林旭明明知道,有些事情,却又不得不把他扯进来。
“少爷……”他叫了一声,想了想,又改了称呼,“晖晖,我很抱歉。”
(11鲜币)极夜 67挨揍了╮(╯_╰)╭
对晖晖来说,一切只像是睡了一个长觉。无梦,但不也香甜。
醒过来的时候,项圈上的读秒警示灯已经不亮了。
而他躺在地上,四肢无力。只能用眼睛打量周围。
他所在的这个房间,狭窄得像鸽子笼。也就四五平方米的空间,墙壁刷成白色,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地面是黑色的大理石铺成,天花板上有一个白色的、不太亮的灯,以及一个小小的排风口。
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找不到别的东西。
晖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头晕难受。
他挪到那扇大铁门旁边,用尽全力拍打几下。可是没人回应。
他就是再笨也知道这地方一定是荣竟的地盘,既然林旭说这个项圈非得让他们才能处理。那现在项圈的警报不闪了。所以,答案也可以想象。
“林旭……林旭你太过分了。”晖晖轻声低语。可惜林旭也不在身边,埋怨他也没用。
他们从小就认识,从小在一起。名义上虽然是少爷和保镖的关系,实际上分明是朋友。
林旭连暗恋他姐姐这种秘密都会拿给他分享,所以,晖晖想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麽对待自己。
然而,想不明白,却仍要面对现实。
晖晖在这个安静无声的密闭房间里待了没有多大功夫便开始烦躁不安。
他靠着墙等时间过去,可是却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好不容易,盼到门外终於有了动静。他紧张得贴靠到墙的另一边,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出来。”
荣竟站在门外,只简短说了这麽两个字,之後便没再理他。
晖晖唯恐跟得慢了会被重新关回小屋去,自然慌忙爬起来紧跟在他後面走出去。头晕乏力的感觉仍侵袭着整个身体,他只能慢悠悠的跟着。
走出房间之後才知道,原来这地方就是他们曾经乘坐的那艘游轮。
比较不同的是,平常他和荣竟住的那个方向是在上层,而这里,则是底层。没有窗户,也看不见海面。
晖晖贴着走廊一边,用双手扶住墙壁往前走,并不知道荣竟要带他去哪里。
这个时候,荣竟却忽然回头。双手撑在墙壁上,把晖晖困在他的手臂中间。
脸上表情很平淡,眼睛里却隐隐带着些许怒意。
“晖晖,刚刚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从前对你太宽容了,所以你才会这样,说走便走,连个招呼也不打?”
晖晖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弄得一阵晕眩,心里又逃避他的目光,於是闭上眼睛,并不直视。
凭心而论,这麽长的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对荣竟,不能说是不怕的。
明明已经逃走,最後却又回来,落到他手上,晖晖实在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未来想得太过美好。
他不知道荣竟打算怎样对待他,心里因此惴惴不安的。
“怎麽不说话?心虚?害怕了?”
荣竟一边轻声说着话,一边贴近了低下头去吻晖晖的脖子,仿佛是情人间耳鬓厮磨的游戏。手则从下面伸到衣服里,指尖拉扯着他左边的乳投。
晖晖被扯痛了,蹙着眉轻轻推他。
“疼。”
“这也算疼?”荣竟被他气得只想笑,索性放开了手,扯着晖晖胳膊,“跟我过来!”
哪里是“跟”,分明是强迫。
他带着晖晖一直来到走廊尽头,直接推开一间房门,把晖晖弄了进去。
这个地方,显然是只有针对犯错的奴隶才会用到惩戒室。里面别的调教器具都没有多少,满眼看见的都是墙壁上挂着的各种各样的绳子和鞭子。
晖晖原本就头晕无力,被荣竟弄到惩戒用的木质刑台上的时候,连挣紮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双手的手腕和脚踝都被刑台上的铁锁扣得紧紧,只剩身体和头部还可以扭动几下。
“荣竟、荣竟!你能不能别这样,我、我……”
晖晖头晕目眩的,不知道自己此刻混乱的脑袋里还能为自己想到什麽好的词句来开脱。
“我忽然想到,还从来没有这样罚过你。第一次,希望你能长点记性。”
荣竟一边说着一边从墙壁的铁钩上摘下一根藤条来,然後伸手扯下晖晖裤子,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的时候便抬手打了下去,一鞭子狠狠抽在晖晖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於是从右到左,两边半圆的白皮肤上立即浮现了一道清晰的红檩子。
晖晖只听见什麽东西呼啸着划破空气响了一声,然後瞬间让他疼得喘不过气来。连五脏六腑都跟着拧在一块了似的疼。
等他挨过了那股疼痛感,能想明白事情了,费力的扭头看过去才後知後觉的明白荣竟是在拿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