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棠上前,从袖里揣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扔在卿卿怀里:“这个是治身上淤痕的,这药金贵着呢,皇宫里都没有。务必在下次我见到你时是完好无缺的样子。”
卿卿一想,自己若真昏迷了三天,那明日就是谢云棠离去之日。
“你是何意?”
“你一个前朝人的命我本不想干涉,但有人在意,小女奴...不,卿卿,咱们永安府见。”
卿卿虽然不解,但仍旧为谢云棠的话所震撼。
这是战俘营的七年来头一次有人和她提起在他方再会。她现在仍然无力,纵有满腔的疑问和激动,都只能克制。
谢云棠怜悯地看着因震惊身体发颤的小女奴,道:“霍遇虽仗着自己兵权在手就胡作非为,但他之上仍有太子,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不论现在懂没懂,太子来的那天她总会懂的。
☆、违背初心
瑞安孟家四代人出了十九个名将,在瑞安城西郊的孟家墓园旁,是一座座衣冠冢,皆是跟随孟家的将士。
卿卿直至今日也没看见自己父兄的尸体,只是听说太子将自己的父兄安葬在西郊墓园中,不过消息真假还有待考证。
孟家人原本剩她和蓝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