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老师亲自送她回家,双手奉上报名费。那天黄昏的r中操场,陈老师的怒骂和安小离的哭喊随着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追赶,散在风里。
安小离正掉在昏黄温暖的回忆里不可自拔,大厅里却一阵的嘈杂,她回头一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萧逸第一个看到安小离,他把烂醉的楚浩然丢给同伴,走过来和小离打招呼。
小离远远的看到楚浩然失意的样子,已经知道萧逸来干嘛了,胸有成竹的和他客套寒暄。
“和陈遇白一起来的?”萧逸笑眯眯的问,安小离懒得糊弄他,点点头。
“安小姐真是好本事,梁氏的三少向来眼睛长在头顶上,竟然也能和安小姐处的来。更不用说浩然了,连吃回头草都肯。”
他话中带刺,安小离听得出来,可是好像他说得也句句在理,她自认嘴笨,回不来话,只好照实回答:“你过奖了。”
萧逸嘴角嘲讽的笑意一下子僵住,尴尬的冷笑了两声,转身就准备要走。迎面却遇到了从包厢里出来寻安小离的陈遇白。
萧逸“哟”了一声,“陈总经理,久违。”
陈遇白喝的有点多,燥热的扯着领带结,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萧逸,直接走到安小离面前,摸摸她的头发,温声说:“里面结束了,我现在去取车,你在门口等我。”
安小离呵呵的笑,点头。
萧逸对于这样的藐视很是愤怒,在陈遇白后面扬声的叫嚣:“喂!陈遇白,是个男人的,我们单挑!”
陈遇白停住了脚步,回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很确定我是男人,至于你是不是,抱歉,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萧逸的同伴里有上前准备助威的,被陈遇白说的“噗哧”笑出声来,退了回去。
安小离本来是想留下来和楚浩然说两句话的,可是这下笑的脸都抽筋了,还是小跑步追上陈遇白,跟着他走了。
去停车场的路上,安小离呵呵的一直傻笑,陈遇白无奈的拉着她。到了停车的地方,她还是傻乎乎的,他喝了点酒,实在是被她这样子撩拨的没了耐心,忽的一搂,把她按在了车门上,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越来越近,还在咧着嘴笑的安小离被他结结实实的吻住。
好久没有碰过她,他有些控制不住,原本只是想解解渴的,她的好味道却诱的他越来越想深入。
夜晚的寒风在地下停车场里呼啸,安小离被他压的有些麻,他吮着她的舌头不放,她的口腔里就也被染上了浓浓的酒味,熏的她有些醉意,昏昏沉沉。
陈遇白在男女之事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凶狠,一只手按着她的肩,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从衣服地下探上来,推开她的内衣,把一只丰盈握在掌下用力的揉,揉的她不由自主的细声呻吟出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抵向她小腹的某物也涨的越来越硬实,磨蹭着她逐渐发烫的身体,隔着衣物也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傻子,我们是回家呢,还是在这里继续?”陈遇白抵住酥软的她,在她耳边吹着滚烫的气,引的她一阵的哆嗦。
酸甜
安小离从未像此刻这样丧失理智过,他英俊的脸上染了情 欲的颜色,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脖子上,浑身的血液都像沸腾了一般。她攀着他,一只腿从他小腿磨蹭起,一路缠上去勾住他的大腿,腿弯夹着他缓缓用力,“唔……你说呢,小白?”
陈遇白简直疯魔,用力的把她往身后的车上按,又忽然往前拉,死死按进怀里,没命的亲和揉,几乎要把她撕碎了吃下去。啃着她脖子的嘴唇炙热,吮吸的力道很重,留下一个个亮晶晶的印记。
就在他灵活修长的手指拉下她牛仔裤拉链探进去的瞬间,车子不易察觉的微微一颤。陈遇白眼角一跳,人立刻清醒,一只手把衣冠不整的小离搂紧怀里护住,另一只手按上了腰间,厉声的喝:“谁?!”
一阵无声过后,一个巍巍颤颤的声音犹犹豫豫的响起:“三少爷……二少爷说您喝了酒不能开车,叫我过来送您回家……”
安小离羞愧的一动不动,后脑勺被他死死按住,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味,闷的气都喘不过来,张口在他胸上小小重重的咬了一口。
陈遇白本来恼火的一塌糊涂,正要发作,胸上传来细密的痛,酸酸甜甜的直入心底。揉着她毛绒绒的脑袋,一向睚眦必报的性子,忽然却觉得哪有时间计较这些。
“上车,送我们回去。”
……
一路上,可怜的司机战战兢兢,跟后视镜都不敢瞄一眼。
陈遇白上了车觉得有些酒意上涌,开了窗吹会儿风,又头疼了,伸手把远远坐在那侧的小东西拉过来,搂在怀里,拉着她的手按他的太阳穴。
安小离轻轻的揉着,眼光扫过他腰间鼓鼓的一块,好奇的伸手摸了摸,“真的是枪呀?”其实她想问的是,刚才顶上她的那一块到底是……哪杆枪?
陈遇白闭着眼休息,闻言嗤笑了一声,被她重重的敲了一下,只好睁开眼,“不然呢?带着玩具枪吓唬人?”
“为什么带枪?”安小离掀开他的外套,凑过去近距离的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枪,“因为桑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