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配什么字。”
李父依旧没什么表情,只微微对秦桑点了点头,意思是她可以发表一下观点。
秦桑转到书桌前去,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问也没问,伸手在案上取了一支小狼毫,蘸了墨,毫不迟疑的往那幅画上题去。
秦桑低绿枝。
秦桑书的是簪花小楷,却没有那股风尘柔弱之气,反而隐隐的笔力浑厚,柔中带刚。和李父这画中不落俗套的大树青山意蕴一致,相得益彰。至于那棵树是不是茂密的秦国之桑,却是小事了。
李父似乎没有因为这唐突之举而生气,他很仔细的看着画和字,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表情高深莫测。秦桑放了笔,也不说话,只笑盈盈的看着他。
“微然,你眼光不错。”良久,李父对儿子说。
李微然淡淡“嗯哼”了一声,但却是至此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幅画你拿去,”李父对秦桑说,“裱好了给我送来,我下厨烤羊排请你吃,怎么样?秦桑。”
秦桑当然说好。李父点点头,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慢慢踱步出去了。
……
农家的饭菜很香,秦宋三个人吃完已经很晚了,纪南脸色有些不好,倦倦的缩在炕上,懒懒的喝着温热的老白酒,酒气上来,越发显得面色如玉,公子无双。安小离越看越感叹造化弄人。
秦宋出去发动车子打空调的,回来却说车坏了。
“叫人来接吧。”秦宋搓着手问纪南,屋外走了一趟冷的半死。
小离喝了点白酒,昏昏沉沉的傻笑。纪南却不想动了,“这么晚了,接了回去都半夜了,在这住一晚好了,我发现这炕满舒服的。”
秦宋知道她是肚子疼懒得挪窝了,想也这么晚了,住下就住下吧。还好这户人家也有准备客房的,他们吃饭的地方有炕,隔壁房间有电热毯,也还算舒适。
“那你们两个住这里,我睡隔壁去。”秦宋拍拍安小离的脸,她却跟通了电似的一蹦三尺高。
“我不要和他睡觉!”安小离义正言辞。
“那你要和我睡?”秦宋睁着他纯洁的大眼睛,“我倒是不介意,就怕回去了被人剁成肉酱啊!”
“你……纪南啊,你听我说,”安小离急了,和他们玩的熟了,也就不在意他们其实是她老板的事情了,“你虽然……是o,但是和真的o还是有差别的……我可以当你是姐妹,但是我不能欺骗自己你真的是个货真价实的……o。”
她吞吞吐吐辞不达意含羞带愧的解释,屋里其他两个人都沉默了。
良久,纪南“恩”了一声,疑惑的问秦宋:“这个……难道你们没有人告诉过她我是……那个,那个货真价实的……o吗?”
……
从李家告别出来时,李微然的妈妈很不舍得秦桑,一再的说要她常去,并且掐了儿子好几下,警告他不许欺负人家姑娘,不然要他好看。
李微然笑嘻嘻的挽着秦桑上了车,车子刚刚开出了几道重重的卡哨便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李微然招架着小野猫一般扑上来挠他的秦桑,笑的喘不过气来,“怎么了啊?他们不是都挺喜欢你的嘛,干嘛呀!谋杀亲夫啦!”
秦桑索性跨了过去,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掐他的脖子,“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以前总想着见他父母时该送什么礼物说什么话,颠来倒去想了无数的场景,却从来没想过是今晚这样的,刚刚她是真的被吓得脚都软了。
闹着闹着他呼吸就重了,都是饿了很久的人,一下子干柴烈火以燎原之势燃烧起来。李微然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裙底,隔着她厚厚的连袜裤和底裤,曲起食指用力的顶她,磨蹭了没几下指间便有了湿意,他咬着她的唇吮的更为起劲,指甲用力在她的连袜裤上刮,终于起了一个小小的洞,他用力的撕开一道口子,手指伸了进去,把内裤推到一边,终于真正的探了进去。
秦桑在他的手指推入的瞬间长长的娇哼了一声,扭了扭腰配合他,手却越伸越下,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冰凉的手指夹着他胸前两颗红点,又是掐又是刺的,挑逗的李微然越发没了理智。
秦桑是在他猛的把椅子往后推时才有些清醒的,他已经扯断了她的小内裤,晶莹的液体沿下来,在他银灰色的裤子上留下一滩的暗色印记,而旁边,是他高高顶起的yù_wàng。
“不好吧……”秦桑满面通红,难耐的用柔软的胸去磨蹭他解开扣子露出的胸膛,“微然,在这里不好吧?会被发现的……恩……你不要那么重嘛!”
李微然趁着她说话分心,拉下了拉链,弹出来的yù_wàng热乎乎的顶住了她湿的一塌糊涂的柔软,按着她腰的大手一用力,她那仿佛有着千层的软肉便重重的裹住了他,明明豆腐似的柔嫩细滑,却又像石磨一样紧紧的咬住了他,缩的他热血沸腾,只想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哪里不好?”他故意用力顶弄她,“这里?还是……这里?”
秦桑被他弄的说不出话,她面对面跪着,脸朝着后面,仿佛能看到最近的那个哨卡上站岗的士兵往这边看的模样,车一定上下晃的很厉害……她纷乱的想,身下一波又一波的极乐感却遏制了她的理智,只能随着他手的动作上下主动的套 弄他,听着他呼吸粗喘,她周身酥麻,一寸一寸的软掉,张口咬在他肩上,硬生生的把自己那声尖叫吃了下去。
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