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轻抿,没有再开口。
而刘君迟想起与柔妃相处的过往,不甚如意地摇了摇头。
对于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的女人,无法令他牵肠挂肚。
☆、25小女人状
相对于水深火热的亲人,苏铭心算是最幸福的。
虽然韩老夫人时常给她出难题,不过,有韩露白在,一切迎刃而解。
看苏铭心懒懒地靠在床上闭目养神,韩露白打趣道:“娘子,你除了吃饭睡觉,还会干点什么吗?再这么懒下去,小心你的身体更加虚弱。”
苏铭心当然知道不能这么下去,否则,她整个人可就废了。
不过,她现在还没想好自己能干点什么。
要知道,她当了十五年公主,每天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话都不用多说,金兰银兰已经帮她吩咐下去了。
在新新世界时,她虽然学了很多本事,不过那都是杀人见血的暴力行为,不宜用于现在的处境。
“哎呀——”韩露白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艰难地握着细小的绣针,正研究刺绣呢,没想到一个不小心扎了手。
真亏他这般好兴致。
苏铭心看他如此笨拙,实在替他急得慌,翻了他一眼,无语道:“不会绣就算了,以后需要什么绣品咱们花钱买。”
她只不过是随手将箩筐丢给他而已,又不是非逼着他一个大男人刺绣,没想到他还来劲了,真拿起来动手了,傻瓜。
韩露白似乎很喜欢听“咱们”这个字眼,抬头冲她一笑,“没关系,我还从来没绣过这玩意儿呢,发现颇为有趣,闲来无事研究研究。”
苏铭心越发无语:大男人研究刺绣?该说是求学心切追求进取,还是闲的发慌没事找事?
“哎呀——”韩露白又不小心把针刺进了手指里。
他一叫唤,苏铭心的心也跟着“噗通”一下。
苏铭心:“你叫唤什么,一个大男人这点疼都受不了吗?”
韩露白:“受得了啊,不过我看娘子替我心疼,心里高兴,这才激动地叫出声。”
苏铭心:“胡说,我才没替你心疼,只是觉得你很吵,不要绣了,笨死了。”
韩露白抱着箩筐凑到苏铭心身边,将针线递给她,“嫌我笨你试试?”
看他一脸“你更不行”的表情,苏铭心来了兴致,不服气地接过针线,打算试一试,“试就试,我好歹指头纤细,能拿得住针,哪像你,手指头跟铁柱子似的。”
结果,她比韩露白还要笨拙。
看韩露白抿嘴偷笑,苏铭心觉得脸颊有些发烫,“笑什么,我这是第一次拿针,不熟练而已。”
韩露白赶紧取走针线,以免她刺伤自己,“是,你千金贵体,没拿过针而已,好了,咱们不锈这玩意儿了。”
苏铭心瞪他:嘿,这臭男人,又在套她话。
罢了,反正该知道的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两人在房里吵吵闹闹,颇为得趣,门外传来二堂哥韩青岩的声音:“露白,看来二哥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小两口嬉笑玩闹了。”
韩露白一听二堂哥的声音,赶紧迎出门去。
苏铭心脸一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跟韩露白“愉快”的相处了。
看到二堂哥气色不太好,韩露白担忧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在丈人家没休息好?”
韩青岩摆摆手,神情疲惫,“小事而已,现在解决了。”
他今日早晨刚带着方文兰从她娘家回来。
身为男人,他怎么能允许妻子长住在娘家呢,让人看了实在不像话。
韩青岩:“露白,我听说前段时间我不在家时,你二堂嫂跟二弟妹有点口舌之争,你代我向二弟妹道个歉。你二堂嫂没有恶意,只因我在她面前夸过二弟妹,让她心里不痛快了,这才找二弟妹的麻烦,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约束她。”
韩露白想起那天苏铭心跟方文兰之间的不痛快,抿嘴笑了,“二堂哥说得哪里话,既是一家人,就要彼此同心,小吵小闹无伤大雅,哪里就需要道歉了呢。”
韩青岩叹口气,无奈道:“你二堂嫂自幼不喜读书,不认得几个字,没什么见识,属于那种心眼小脾气大的小女人,再加上被她祖母宠坏了,导致性格有些争强好胜,得理不饶人,你跟二弟妹以后要多担待了。”
韩露白也笑道:“二堂哥,跟我之间你还需要顾虑这些吗?明儿那边也无妨,她虽然心眼也不大,倒也不会真跟二堂嫂计较。女人嘛,吵吵闹闹之间也就彼此熟悉了。”
苏铭心在屋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终于知道二堂嫂为什么从一开始便对她不友好了。
原来只是因为二堂哥在她面前夸了她一句,这也太小气了吧。
不过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想跟她那种小女人一般见识。
待韩露白回到房里,苏铭心兴师问罪:“你说谁心眼不大呢?”
韩露白知道她听见了自己的话,笑得颇为讨好,“说我自己呢。”
“我刚才明明听到你说我来着。”
苏铭心哼笑,这臭男人,当着她的面撒谎,胆子不小。
她现在完全没发现,自己在韩露白面前总是展露着小女人爱撒娇爱计较的小性子。
韩露白坐在她身边,姿势颇为亲昵。
“你要担待些,二堂哥都那么说二堂嫂了,我怎么也要给他个面子,不好当着他的面说你心胸宽识大体吧,你若生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