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原把车子开出去,递了瓶未开封的矿泉水给她,她也没客气接过喝了口,又说了声谢谢。矿泉水拧好盖子放下后,眼尾余光不小心瞄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心思一转,问:“听说你订婚了?”
关于他的消息,秦仲霖偶尔会提起几句,辛姐那也会说,不想知道都不成。
“嗯。”他专心地开着车,没啥诚意地应了声。车里沉默气氛浓郁,她身子不适也不想开口,便闭目养神。
他在等红绿灯的空档会状似漫不经心地偷瞄她一眼,原来粉嫩的唇瓣仍然未回血色。
医院半个小时就到了,下车时她已经好了不少,对于他的援助表示非常感谢。他没有下车,扔下她到医院门口就径直驾车走人了。
对此,她没表示任何情绪。回头望了一眼人民医院的大门,在进与不进之间犹豫不决。或许,没什么事吧,她这种症状也不过就是灵魂不适的后遗症而已……
于是转了身,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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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仲霖被软禁了,被关在了军区一个部队里,脱下西装穿上军装,每天辛苦锻炼甚至对殴,忙得无暇东顾。由秦言诚一手负责,端出他早年的铁血手段整治孙子毫不手软。定要操得这孩子趴下为止。
秦仲霖不是铁打的人,好几年就离开了部队没受过军训,刚来的头两天体力压根不行,后几天倒是渐渐找回了感觉。他幼年便在部队里生活,摸枪爬铁绳不在话下,跑步武斗更是强悍。比哥哥秦仲天要厉害多了。
早年秦言诚就对二孙子寄以厚望,心想他们秦家又要出个将军级别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