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娘将嘴一撇,不屑,“一幅项圈手脚镯就收买了你,你这眼皮子也忒浅了些。”
何恭面儿上有些过不去,道,“娘这是说哪里话,我岂是这样的人。我是觉着,忻大嫂子因是填房,年纪轻些,人们方有些偏见。其实为人不差,娘想一想,忻大嫂子嫁进这一二年,可有什么不好的事?只要人品可靠,又不是外人,走动些也没啥的。何况是女眷来往,娘就放心吧,不打紧的。”
何老娘听儿子这一套话,心下更是不乐,冷了脸道,“随你们去吧,反正我给你提了醒儿。你媳妇年轻,性子活泛,不乐意陪我这老东西在家闷着,这我心里清楚。只是,要我说,纵来往,闲了往你贤姑母那里坐坐,学些个贞烈贤淑倒也罢了。”
见母亲不悦,何恭唯有喏喏虚应。
何恭领了母亲的训导回房,喝过茶,便一长一短的与沈氏说了。沈氏浅笑,自有应对,“母亲最是心疼咱们,母亲的话,再不会错的。我一直想着去贤姑太太那儿说说话儿,咱们阖族女子,哪个不以贤姑太太为荣呢。只是你也知道,贤姑太太最是个爱清静的,真不好三不五时的总去。我听说贤姑太太笃信佛事,母亲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