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没吃好,何老娘到家便吩咐翠儿道,“去跟周婆子说,不拘什么,快些整治出来垫垫肚子的好。”
沈氏问丈夫,“你在席上吃了些不?”
何恭道,“说是芙蓉楼的大厨掌勺,只是天儿实在冷,菜上去都凉了,就喝了几杯酒。”
何老娘道,“还不如咱们小户人家,在屋里摆两席,热热闹闹的吃一顿,实惠不说,也亲香。他家是做官儿的人家,排场倒大,就是这席不大实在。我看哪,都没吃好。”
翠儿自厨下端了碗醒酒汤回来,道,“周嬷嬷也没预备,这会儿赶着蒸饭,怕是要等一等了。”
何恭酒并未喝多少,只是他也饿了,接了醒酒汤喝半盏,酸的直皱眉,道,“去外头叫一席酒菜来吧。”
“那不一样要等。”何老娘咕咚咕咚的灌杯温水,“这等好年景儿,竟还要挨饿。”
沈氏吩咐翠儿,“去铺子里瞧瞧,有烧饼拿几个回来,肘子多切一些,先垫补垫补。”主要是没去这大家大户赴宴的经验,偏生赶到大冷的天儿,老的少的都没吃好,也不能这样干饿着等啊。
何子衿想一家子的饭,立时叫周婆子整治,她一人也忙不过来,便道,“家里小炉子上常年温着骨头汤,我去瞧瞧,起码先做个汤出来,大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