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手做羹,做了满桌的菜。她摆了碗筷,安静地坐在一边等着贺军回来。
客厅里很静,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她没有开灯,任由窗外的灯光将自己的影子拉长。
时钟滴答地走,桌上原本香气四溢的饭菜早已变得冰凉。
她无事可做,又不敢出门,每天所做的事情便是等着贺军回家。
当最短的那根指针指在2的刻度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开门声。明显拿钥匙的手不稳,好久都没有打开门。
李芸起身去开门,门一开差点被贺军压了个满怀。
贺军咕咕哝哝地越过她,自己踉跄着走到沙发跟前一把倒下。
李芸关了门又拿了拖鞋去给他换,他满身的酒气,嘴里面絮叨不止。
李芸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