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瞎说什么呢?那是月季,哪里是芍药了!”云璃芳看着宁柏竹边上独一争艳的月季,掩着唇笑了刚刚对于宁柏竹的不满也因为云慕犯的错误而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就只有欢乐的笑意。
云慕只是笑笑并不说话,他话里的意思本就不是在讲那朵月季,他想说的是不管是芍药还是月季,只要给到足够的营养,哪怕是一朵月季也能够开出芍药甚至牡丹的感觉来,就看这个种花的人如何利用了。
“六弟什么时候对花感兴趣了,难不成离了京城一趟,立志做一个花匠了吗?”云璃芳没有听出来云慕话里的意思,坐在一旁的大皇子云左却是听出来了,他往嘴边送的杯子在半空中顿了一顿,这才恢复原来的样子,冲着云慕调侃道。
“哥哥是做大事的人,何须在意这些细节,莫不是大哥在宫中呆的久了,无事可做,就只知道研究这些花花草草了?”云璃芳虽然跟六皇子大皇子是同一个父亲生的,但六皇子云慕却是跟云璃芳同一个母亲生的,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云璃芳总是帮衬着云慕的。
“宫里何时这么没有规矩了,妹妹都能这般跟自己的哥哥说话了吗?”皇后虽然已不得宠多年,可是皇后的身份依旧摆在那里,听到云璃芳竟然以这样的口气跟自己的儿子说话,顿时有一些不满,眼眸带着威严扫过云璃芳,使得云璃芳的心跳加快了一些。
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的事情上跟皇后争辩,云璃芳也不僵持,直起身子,对着云左盈盈一拜,面上皆是讨好的神色:“妹妹平常跟大哥无力惯了,竟忘了今天是个什么场合,让大哥看了笑话,还望大哥不要放在心上。”
第64章 争锋相对
什么叫做能屈能伸,说的大概就是云璃芳了,云左看着云璃芳眼眸中的不满,却没有多说什么,平静的让云璃芳不用多礼,就不再去看云璃芳,反而将视线集中到了宁柏竹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宁柏竹已经不再看御花园的景色而是专注的看着台子上那群水袖舞动的女子们。宁柏竹不是喜欢看这样的景色,而是他忽然想起来若是自己能够在京城之中开一家这样的声乐坊,加上现代自己编排的舞蹈跟曲子,会不会格外的受欢迎,毕竟京城似乎还没有这样的地方!
一想到自己规划的蓝图,宁柏竹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光是看着台子上的女子们表演,宁柏竹就看到大把大把的黄白之物飞进了他的口袋之中,看来是该她发大财的时候了啊!
夜云宸眼瞅着宁柏竹的脸上露出了谜一般的笑容来,就知道这人又在折腾什么花样了,宁柏竹有非常深的梨涡,不笑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一旦笑开了就完全显现出来了,更是将宁柏竹衬的跟一朵花儿一样,简直比御花园里开的正艳的牡丹花还要来的迷人灿烂好几倍。
夜云宸正沉浸在宁柏竹的微笑之中,忽然听到上首位上的太后忽然不高兴起来:“每日里都是这些动作,也看不出什么新花样来,着实无聊的很,典乐司是没有人了吗?只会编排这样的舞蹈出来!”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竟使得太后如此的不高兴,看着御花园高台之上的女子们,面上满是不悦的神色!
“请太后娘娘赎罪!”不仅是高台之上的女子们,就是来参加宫宴的人都不明白,太后娘娘何以突然就不高兴了,丝乐之声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原本闲适的坐在那里的人,都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地上,就连宁柏竹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要不是身边的宫女眼疾手快,该挨骂的就是宁柏竹了。
“母后这是怎么了?你若不满意,我让他们退下去,重新编曲了再来给母后表演,如何?”皇上一直是个孝顺的,见着自己的母亲不高兴了,原本松懈着的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摆摆手让高台之上的女子们退下了。
“罢了罢了,也不是你们的错,都起来吧,大概是真的老了,总觉得这样的丝乐吵得脑仁都疼,不然我们换一个方式怎么样?”太后也不是真的不高兴,在自己的座位上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变得舒服一些,才道。
“昭华,你说怎么玩?”见众人都不说话,太后将目光转到了云敏昭的身上,和蔼之中透露出来的精明让一众人都觉得太后此举绝不是无心为之,看来是想帮着昭华公主寻一门亲事了。
云敏昭显然没有意识到祖母会这样做,面上微微闪过一丝错愕之后就恢复了镇定,她看着缩在角落里,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宁柏竹,唇角忽然一勾,看着宁柏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回祖母的话,昭华哪里知道有什么游戏好玩,左不过就是听个曲儿,看个舞什么的,不如问问宁姑娘吧,宁姑娘来自江湖,知道的自是比我们的要多一些的,你说是吧,宁姑娘?”
最后一句话,云敏昭是在跟宁柏竹说的,宁柏竹抽了抽嘴角,心里是说不出的愤懑,这家话是死活要拖自己下水了啊,真是个可恶的女人,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等下非要让她好看不可!
“如此倒也好,就让宁掌柜来说一说吧!”太后见云敏昭不接自己的茬有些不高兴,好在云敏昭也算聪明,给了太后一个台阶下,是以太后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开心,而是将矛头转到了宁柏竹的身上。
“太后您可不要为难民女了,民女终日里只顾着四处奔波养活自己,哪里有时间用来娱乐,民女直到来了京城才有一些空闲的日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