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生要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而且当日我就答应过你会和你共进退的,怎么,你是不打算信守承诺吗?夜云宸,你别耍一些阴谋诡计将我弄走,不然的话你这辈子休想在见到我!”宁柏竹的脾气也上来了,她横了一声,说完这些话之后就不打算再理睬夜云宸,自己回房间去了。
夜云宸被弄得没了脾气,其实他真的很怕宁柏竹说自己再也见不到她的话,最后还是夜云宸选择了妥协,没办法谁让这人抓住了自己的软肋了呢!当然夜云宸也不是这样好欺负的人,当晚夜云宸就在床上连本带息的全部讨了回来,自那一天之后,宁柏竹就借着天气寒冷自己不愿意动弹的理由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这可把凌月心疼坏了,她一心以为是天气寒冷导致宁柏竹的旧疾复发了,整日里变着花样的给宁柏竹滋补身体,这让宁柏竹觉得好生尴尬,却也不好意思直说,只能将那些东西全部喝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心里对于夜云宸更是觉得怨恨了。
而这些怨言,夜云宸自己肯定是听不见的,因为此时的夜云宸已经出发去了无尘阁,既然已经决定做这件事情,自然是要将计划做的周详一些,一面到时出了差错,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来,而跟随着夜云宸去的还有夜云烈,自然东方柏蓉,在宁柏竹胡夜云宸大婚之后就被夜云烈送回了东晨国。
在他二人成婚之前,夜云烈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了不让自己分心,夜云烈尽管舍不得却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但是他已经答应了东方柏蓉,等到事情一结束,他就会去接她,然后举行婚礼,接下来他们就要过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日子了,至于云风的事情,他不会再掺和下去。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个被大雪覆盖的京都忽然之间暗流涌动,高官贵族之间都流露出来意思紧张,丞相和老皇帝更是感觉到了一种力量遏制在自己的喉头,使得两人根本无法正常的呼吸,自心底里衍生出来的害怕紧张在一点点将他们吞噬。
“皇上,夜云宸一点点逼近,如果我们不再做些什么的话,云风国将不复存在,皇上!”夜半尚书房里,丞相跪在老皇帝的龙案之前,似乎是苦口婆心的劝着老皇帝,但是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这样做不过是为了保住文家的基业而已。
自己对夜云宸和宁柏竹做过的事情并不少,如夜云宸这样记仇的人,怎么可能在将老皇帝拉下马之后还能放过他,夜云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倒是要看看你跟我究竟谁能活下去!想到这里,丞相的眼睛里释放出一抹阴狠来!
老皇帝似乎丝毫没有听到宰相的话,他的思绪还残留在洛嗣死的那一刻,他忽然有些后悔,洛嗣是他手里唯一的一张大牌,却因为自己毁了,如今这样的局面,他能够倚靠的还有谁,云慕吗?那孩子心胸太过狭窄,根本就成不了大气,而云平……
说起云平,老皇帝心里也是一阵唏嘘,因着自己当时的小心思,将云敏昭远送南郡,导致其养母妃出家护国寺,怕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云敏昭早就选好了阵营,根本不会帮助自己,作为云平那个从小就无欲无求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选择帮助自己。
“不知丞相有何高见?”老皇帝终于看到了眼前的人,虽然不信任,但是现在自己能够依仗的似乎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人了,想到他与夜云宸之间的种种过节,老皇帝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些,大难当头,自己还是有可以联盟的对象的。
“臣以为,应该将夜云宸的罪行公之于众,这样全城的百姓自然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到时候夜云宸就算是想要逼宫谋反,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还有,我们必须将宁柏竹抓获,只有将夜云宸的命脉握在手里,才有机会翻盘。”
丞相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计划,只是现在需要一个他去执行计划的人,而执行计划的这个人最合适的大概也就是眼前的皇帝了,夜云宸虽然在酝酿着逼宫谋反,可是没有动手就是没有撕破脸皮,既然是这样的话,宁柏竹还是云卿郡主,他就不信宁柏竹敢公然违抗圣旨。
“你是说?”老皇帝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人,他忽然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只是夜云宸既然已经决定逼宫谋反了,又怎么可能没有防范,他并不觉得丞相能够想到的事情,宁柏竹和夜云宸会想不到,而且这样做很有可能会将夜云宸彻底激怒。
“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了,还望陛下不要犹豫!”丞相看着老皇帝,没有紧皱,他们手里现在的拍就只剩下宫中的禁卫军,还有他手里的巡防营,至于京城的护卫队,想必也已经落到了夜云宸的手中,若是想要靠着手里的这点资源翻盘,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宁柏竹这张牌了,然而这张牌能不能被掌握到自己的手中,目前看来却仍旧是一个未知数。
老皇帝心里也是没有底气,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可以让他犹豫的时间,如果他不敢进做出反应,那么自己就只能做一只砧板上的蚂蚁,让夜云宸宰割,眼眸微眯,老皇帝终于有了觉定:“就按照你说的做,若是她敢反抗,就将整个郡主府给我围起来。”
“是!臣知道应该怎么做!”当天夜里,丞相就带着老皇帝给的招数出发了,只是结果跟老皇帝预想的一样,宁柏竹压根就没有见丞相的意思,现在正是夜云宸布局的关键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只要有一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