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性子,怕是不会拒绝。要么是他在这寒冬扎进冰湖中降降火,前一种是他决不允许发生的,后一种再病一场,难免会误了锦月的事。
“鸣谦,我此生只信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放弃我,生生死死我都不在乎。”
锦月将头贴在赫连鸣爱你的胸膛上,手紧紧的抓着赫连鸣谦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柔若无骨的手掌触到暖暖的温度,心里莫名涌出一份甜,也有了一种莫名的心安。
“岳凌寒还真是肯下功夫,这梅院的梅花,真是棵棵是珍品。”
两人同时抬起双眸,清风拂来,偶有花瓣飞落来下,落英缤纷着实可爱唯美,锦月伸开手接了一片。都说女人如花,无百日之艳,可若是真正的惜花之人便可品味出,着世间的花,即使衰败也有它衰败的凄美。
“我看这千颗梅树的绽放,也及不上他心中的那朵吧。”
锦月垂眸莞尔,知道赫连鸣谦指的是梅清,那样一个性子跳脱的人,能被岳凌寒锁在这梅园里,养成了一个不谙世事活泼傲娇的性子,自然是有人故意宠出来的。
“哎呀,我的水墨梅花~”
远处传来一声惊呼,锦月跟赫连鸣谦同时朝那声音望去,看到一个一身嫩青色锦衣的男子,清俊的眉眼散发着几分傲慢跟不羁,抱着一个瓷坛子急步朝这里跑来,锦月跟赫连鸣谦赶紧从地上起来。
“十年了,今日才开花,我还没看上一眼呢,你们怎么就落了。”
那男子走近后,趴在地上捧了一把飘落下来的墨色梅花瓣,一脸惋惜的痛不欲生的表情。他才出去这么一会,这耗费了十年的水墨梅花刚开的一树景致,便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这相当于挖了他的心头肉呀,他怎能不痛心。
“岳先生~”
锦月看他蹲在地上实在哭的实在伤心,这祸本来就是他们创下的,自然心存了内疚,便柔声叫了他一下,岳凌寒抬头瞪着,毁掉他水墨梅花的罪魁祸首。
“是你毁掉了我的水墨梅花?”
岳凌寒怒目迎视,虽然是问,语气却笃定是他们做的,眸中像是可以喷出火一般,赫连鸣谦伸手把锦月拉了回来,自己向前一步,将锦月护在身后。
“你别吓到她,不就是一株水墨梅花,我赔给你就是。”
锦月怔了一下,她在乎的人虽不多,但个个都需她前前后后虚与委蛇,费尽心机去护他们周全,而如今赫连鸣谦这下意识的举动,让她品尝到被呵护的感觉。她之所以爱惨了赫连鸣谦,或许就是因为他可以忽视掉她原本的强大,只把她当成一个柔弱的女子去爱。
“你赔给我,你可知道这一株水墨梅花,可是要耗费了我十年的精力,每日修剪灌溉,花期只有三日不到,而这场大雪,我也是盼了许久,被你这一撞,不禁上面的雪花没了,连这一树的墨梅都全部凋落,赔给我,说的轻巧,你那什么赔我。”
水墨梅花可谓梅花中极品中的极品,整个天下怕是不超十株,而这梅花极其的脆弱娇贵,花期也不过三两天,稍稍一碰,便会飘落。锦月曾看过李斯酿制梅馨醉的方子,其中一味难得的东西,便是这水墨梅花上的积雪。
“我既然说赔你,便自然不会食言,至于拿什么赔你,便不是你该担心的了。”
赫连鸣谦轻蔑的瞥了岳凌寒一眼,他自然知道水墨梅花难得,可在潋滟谷中却栽植着几颗,而且潋滟谷气候特殊,那水墨梅花在哪里四季常开,不像外面的这些,十年才能见一次。
“你~”
岳凌寒只当赫连鸣谦是满口胡言,气的他满脸通红,刚欲发作,远处梅清郎朗一声呼喊,将三人剑拨弩张的气氛压制住了。
“寒,你回来了,都杵在这干嘛呢?”
梅清脚步轻快的步行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三个人凝重的表情,他是错过了什么吗?早知道这里有好戏看,他一早就来蹲点了。
“呀!这梅花怎么回事?”
梅清突然觉得脚下过分的柔软,着院子每一处踏上去如何,他心理明镜似得,感觉到了不同,低头一看,一地的花瓣,而枝头却只剩下枯枝。
本来梅清的到来,让岳凌寒心中的怒火削减了不少,梅清这不提还好,一提他的火腾地一下就又起来了。
“还不是他们俩,我足足等了十年,今日才有机会取得水墨梅花上的积雪,离开这么会,梅花都落了,雪也没了,你一直馋的那梅馨醉又得等上十年了。”
锦月有些愧疚的抿了抿唇,刚想开口说话,却窥见梅清嬉皮笑脸的,扯了扯岳凌寒的衣角,岳凌寒转脸去看梅清,虽然脸色不好,但眸子里却温柔无比。
“谁说要等十年了,今早你出去的空档,我已经把这水墨梅花里上的雪采走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岳凌寒瞬间两眼放光的看着梅清,欣喜若狂的捧着梅清的脸亲了一口,看的锦月跟赫连鸣谦同时怔住了,这来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他们面前亲热,有点刷新她们对三观的认知。
“真的,小宝贝,我爱死你了。”
听到这肉麻的称呼,锦月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好的这岳凌寒性格怪异孤僻癖,怪倒是够怪,但孤僻她是没看着,着传言真实够误导人的,真是没一点可信度。
“咳咳~”
赫连鸣谦用拳抵唇咳嗽了一声,那两个方才忘乎所以的两个人才恍然察觉,这梅林中并非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也不能怪他们,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