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微笑了起来,约过女孩儿,用指尖触碰狮子的鬃毛,他偏过头正好可以观察亚裔少女的侧脸,他能嗅出每个人身上的味道,他们的肉质,他们有没有得病,甚至是他们的情绪。和亨利·卢梭一样,这或许也是一种天赋,捕猎者的天赋。
只是,出乎意料,这个女孩儿身上几乎没有任何味道。
她不擦任何护肤品或是化妆品,不用任何香水,只能闻到昨天的洗浴液,商场里最普通的大减价的牌子。她身体健康柔韧,没有任何疾病,想必嚼起来口感也像30个月的小牛肉。
但她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味道,即便今天早上去采访犯人时,她也不喜不怒,甚至控制着心跳都没快上一拍。哪怕自己此刻已经入侵了安全距离,对方依旧平静如水……不,不是平静,而是沉寂冷然,就像是无边黑夜。
“我个人并不喜欢这幅画。”布鲁斯不留痕迹地抽身开来。
“为什么?”汉尼拔好奇道。
“有人觉得这幅画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但我只看出了亘古不变的死亡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