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时,琼台亡了。作为主君,你,殉国吧。”
凉风忽起,惊了思绪。
往事如红铁烙印烫在心底,越是回忆,越是……恨。
羽箭猛地穿透靶心,钉在靶后树干,箭尾轻颤,枝丫轻颤,颤落一地刚冒出芽的新叶。
“当年我父君负您良多,所以我不怪您。”呼延察放下手里的弓,“但是,殷瑢,我绝对不会放过。”
柏氿看着这样冷漠的他,怔在凉风里,不知该说什么。
“殷瑢屠我琼台,作为温子石,我不会放过他。”呼延察道,“泽成帝执政两年,暴虐无度,不听谏言,凿河开山,民役甚重,百姓不堪其苦,多奔至我汗国逃难,难民侵扰我汗国子民许久,作为汗首,我更不会放过他。”
“他为什么……”要暴政?
柏氿的话还没有问完,又听他道:“当年您把中原的天下交给他,他没有珍惜。琼台的子民苦,千阳的子民苦,所以,我必杀他,杀他的方法我已经想好了。”
柏氿顿了半晌,问:“是什么?”
“泽成帝前一阵子大肆选妃,选妃的阵仗弄得很大,仿佛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