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痛的咧了咧嘴,心里腹诽道,老兄,伤不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痛啊,这么用力捏。最终看见皇上眼中的疯狂,忍不住辨解道:“皇上又怎么知道纤纤不是真的难过呢?”
皇上冷哼了一声,低低说道:“你难过什么?”
“纤纤替宓昭容难过,她本就不受宠爱,现在失去唯一的孩子,以后无所依靠,联想到之前臣妾没有得到陛下宠爱之时的凄凉。臣妾替小皇子及其他的帝裔难过,生在帝王家本应锦衣玉食,可是却连命都保不住,臣妾更替自己难过,所谓物伤其类,怎么能不感伤,不难过,在这深宫里,龙裔,或是怀有龙裔的妃嫔,都一个一个遭遇不幸,臣妾只是一个弱质女流……想到自己未来,臣妾怎么能不为自己难过…….”纤纤说到最后,只觉得整颗心像清晨枝叶上被风吹落的露珠,凉的彻底。
“你的意思是小皇子的事不是意外?”皇上双眸一眯。
“今天小皇子的事是意外?那之前若雨突然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