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都记的那些族人的嘴脸,他们一步步将我们排挤出门。我们失去了一切,和做人的尊严。连奴才都可以给我们脸色看,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们欺负我的母亲。她曾经是那个家的主母啊,而现在,变的苍老,软弱,终日以泪洗面。
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靠别人,都是假的,靠自己才是真的。我要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力量为自己竖起一面墙。权力,和地位,我都也要。’说到这里,她转头看着沸阳,沸阳与她对视,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执拗和锐利。
‘景儿,你不要这么想,这样的话你会活的很苦的。你会伤害你自己,景儿,我回来了,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从新开始。’
仟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转着手中的狗尾巴草。
‘我曾经也这么想过,我和母亲说过离开,在哪里都会比在这儿好。可是母亲却说她不想离开父亲。母亲是一个很好的人,只是。’
那是仟景和母亲之间少有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