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半天没反应过来,就那样傻傻的看着。
那女子也抬头望着佩之,眼睛中满是星光,两人之间似乎有粉色的气息流动,一段恋情往往都是这么开始的。
姑娘满眼星星,嘴巴动了动,刚想开口。
结果,本来是呆愣良久的佩之,忽然像回过魂来一样,恰如其时的反应过来,果断的,不丝毫拖泥带水的,一撒手,‘咕咚’一声,把一个水灵灵的美女给扔到了地下。
转过身来,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抬起手臂给清越看被砸红了的胳膊‘我的胳臂好痛。。’
清越觉下巴成个o型。
美女,很是愤怒的站起来,掐着腰,指着佩之。
‘你什么意思,还算不算男人,竟然把本姑娘扔在’
‘你,,,,’抓狂的气势瞬间全部收回,立马变成了粉红色。
清越大概检查了一下佩之的胳膊,没有大事之后,问;‘姑娘,你没事吧,可伤着哪里了’
美女也是反应快,佩之没有回答她,让她有些尴尬,清越的一问立马缓解了尴尬的局面,展开笑颜;‘没事,没事。’说着,大方的拍了拍裙摆上的草梗子,迅速毁尸灭迹。
然后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看着佩之。完全没有害羞或者拘束之色。这倒是让清越很吃惊,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公子相貌堂堂,气度不凡,不如我为你占一卦吧。我叫木茗,公子何名啊,’
相貌堂堂,清越听了这话噎了一下,侧过脸,我怎么没看出他相貌堂堂,与其说相貌堂堂,不如说是如花美眷。
相貌堂堂的佩之对这几句话很受用,点了点头。估计是太久没有人这么不切实际的夸过他了。
木茗原本低着的眸子再抬起时,已经是换上了副颜色,清凌凌的,透着认真,再不是刚才的一副花痴样子,带着洞悉一切的智慧。手指尖点算了几下,就开口了。
‘公子今天运道不错,吉。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最近可能会有一点小麻烦,如果你能处理的好,自然好,处理不好,可能会让你卧床几天。’
佩之惊讶,指着自己‘我,麻烦,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麻烦’
‘恩,这个麻烦出自你的脚下,卦象显金。按照我的经验,要不就是马掌出了问题,要就是马鞍子出了问题。要是你在奔跑过程中,马失前蹄,或者鞍子,套索出了问题,你就直接飞出去了。’木茗很形象的做了一个骑马的动作,又做了个飞出去的动作。
佩之半信半疑的,跑到远处和小厮折腾自己的马去了。
清越则是暗自心惊,看着眼前这位姑娘的胸有成竹的目光,她单单能从这个人的形容相貌,就能算出这么琐碎的细小劫数,不得不让人佩服。
木茗的眼光,始终粘在远处的佩之身上。
清越走到她身边,和她说道‘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一个同道中人,姑娘好算数。’
那女孩看着清越笑了一下,眼神又粘回了佩之身上。
清越看看她,再看看佩之,嘴角邪笑的勾起,佩之啊佩之,你的缘分来了。
‘他真是一道风景,能在这样的人身边待着,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女孩捧着脸,一脸花痴的看着远处正在掰着马脚的佩之。
‘我看他很要紧你。你和他是’
清越暗自咂舌,乖乖,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啊,不是,我叫清越,是他的朋友。’
‘那他有定亲什么的吗’
清越思考了一下,‘恩,好像没有’
‘我喜欢他,我想认识他,你帮我吗。’
清越看着木茗,这次换她说不出话来了,就是放到现代,也难得挑出这种女孩来。
☆、17
猎场上,皇帝的帐篷内,景轩拿茶盖扶了扶茶沫子,他的心思在如何喝好这杯茶上,可是坐下面前的两位,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白辜负了这进贡的好茶。
景轩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看着面前脸上能冻死人的两个人,把气氛弄的这么尴尬。都不说话,你们不说,那就朕来说。
‘林丞相,这次打猎,怎么没见清越来。’
林丞相放下手中的杯子‘哦,烦劳陛下挂心,小女身体不适,所以在家中养病。只是,那丫头到很是记挂您,前些日子,跑到静安寺去烧香,这是在寺庙中供奉加持过的福包,能驱邪避凶,这次让老臣带来,转交给您。’
‘哦’她眼里除了自己的弟弟景木,连自己这个皇帝都不放在过眼里,这倒是头一次啊。看着太监呈上来的福包,一股隐隐约约的檀香气。‘好,你替朕告诉她,朕回头谢她。’
景木在一旁始终看着自己手中碧绿色的茶汤,没有说话,没有听到的样子。手里拿着盖子轻轻点这茶杯。心里莫名觉的发空,她到是转性转的快,好像是她曾经说过的话,她不会放弃,永远都不会放弃,时移世易,从不放弃的人,撒手时,倒是撒手的干脆利落啊。
乱想间,景木胡乱抚弄着手上的一只扳指,青色的碧玉,温润和煦,这曾经是清越送他的生辰礼物,被当众弃之如敝履,丢开了。这是管家费了老大劲在库房的一角中找到的。戴在手上时,大小正好合适,漂亮的碧色极配肤色,从没有过的舒心合适。原来,自己的一切她都是记在心里的。
几日前,景木是很期待这场狩猎的,每年她都会来,从不例外,今年在随行的队伍中,他打马看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自己私下找人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