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你可不能污蔑我!”周颐眨眨眼睛,一本正经的反驳。
衙役被这样子逗得有些想乐,又见他这么小,检查便放松了许多,至少他走过辕门后,头发没有被抓的像杂草。
周颐进了辕门,在考场前设了一个临时核对点,周颐走上前,那坐在案后的不知是师爷还是教谕之类的人拿起记号牌看了看,然后用眼睛像x光线一样在周颐身上来回扫了几遍:“周颐,年方十岁,高五尺,面白无须,嗯,不错。”拿起笔在记号牌上写了符合两字。
然后开始唱保,唱保就是考生进场前,进行作保的禀生要在一边候着,等着衙门的人询问考生基本情况,前来应考的考生是否就是他作保的人,若发现有作假,考生和作保的人都要遭到牵连,就像之前那位被查出来夹带的老爷爷,那作保的人只怕也要遭殃,说不得连功名也要被撸去。
所以给考生作保虽然有高收入,但同样也是高风险,故一些禀生在给别人作保时都是相当谨慎的。
过了这一关,周颐领到了座位号,便可以真正进考场了。
他拿到的玄三号,周颐一一对照过去,找到了临窗的座位。这里可不是个好位置,现在正是返春二月,天气冷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