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耐的司机估计连拒载的心都有了,回头撇了眼胡乐,硬是把话生生咽了下去,为了掩饰内心的惊慌赶忙对前座的国立成道,“小兄弟去哪?”
“松北大学城。”国立成突然又转过头问胡乐,“你哪个学校的?”
“陆军指挥学院。”
那厮闻言,对我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咱们正好都在那。”
我的汗毛瞬间溜溜地爬满整个后背。
一路上默默无语。
胡乐本来就是个寡言的人,我这会也没心情说话。国立成那厮指定好路线之后,直接从包里摸出了对耳机就塞耳朵里了。
下车的时候胡乐看着起价器硬是从裤兜里丁林当啷的摸出一堆一元角头的硬币抢着要付车钱,坐在前座的国立成笑了笑,抽回了探裤兜的手。
结果胡乐在那认真的数了半天,竟然还少了2块7毛,我看见他额头的汗都顺着刚硬黝黑的脸颊淌了下来。
我的心一颤,急急忙忙开始翻钱包。
国立成回过头云淡风轻地说,“兄弟,后备箱的行李还没拿呢,咱们不能耽误了人家司机同志,”话落探出一直长手把胡乐手心里的一堆钢板都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