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顿了一会,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电话通着,人已经离开了。
结果没一会那里传来一声轻笑,我就彻底释怀了。
如今听着国立成那边传来熟悉的车马声,顿时还觉得有些怀念。
他说,“被组织从首都发配到地方了呗,一开始心情是挺差的,但是看到你,心情又好了!”
夜风吹着我的脸,微微散去了一些热气,“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就是一知心姐姐。”
“知不知心倒是看不出来,不过人都是这样,一个流浪的看到一个乞讨的,总会平衡点的。你能理解吗?”
“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我气呼呼朝着话筒吹气,原本难得地想要安慰下他,现在看来不用了。
猛地抽回身,手臂上的玉镯撞到窗棂,‘啪’地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我失手掉了手机,捂住镯子就着月光小心地查看伤痕。
仔细观察了半天发现镯子没问题,这才舒出一口气。转念想到手机,又是‘啊’地一声,捡起来却发现屏幕上一片黑暗,随即开机无果,可能摔坏了也可能没电了。
郁结地把手机揣进口袋,接着爬楼梯。
一到屋里,发现徐bō_bō他们都不在,估计是去洗澡了,我就把衣服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