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言沉吟:“不是暴力,是彪悍。”
赵纯说道:“承认吧,你妈妈在家时,是不是也这样虐待你?”
“不许胡说!没有虐待!我妈妈对我很好的!”孟书言大眼一瞪,有点同情地看着他,“唉。。。。。”
到家的时候,水已经开了。揭开木盖子,的水蒸气铺面而来。倒了满满的一大木桶,加了条新的毛巾,不太凉,也不太热,温温的,正合适。
赵纯已经弱弱地吃好了饭,看到田桑桑娇躯一抖。
“你脚受伤了,不能淋浴也不能沐浴,水我给你备好了,你自己简单地擦洗擦洗吧。水要是不够,你就在屋里喊我,我再给你拿屋里。”田桑桑收拾着碗筷,把它们都装进洗碗盆里。
感受到空气有些僵滞,见赵纯像个小媳妇似的低着头,两颊微红。田桑桑故意笑道:“干嘛呀?你怕我偷看你洗澡呀??”
赵纯垂眸撇撇嘴。哪里敢这么想啊。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想想就可怕,她会灌醋啊,别人灌醋都是一小滴一小滴灌的,她是直接掰开你的嘴,一大碗一大碗往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