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与什么人交谈。”谢琬笑道:“若是与大人这样身在仕途之中的人交谈,自然离不开本行。”
赵贞闻言一顿,倒是又起了几分玩味,说道:“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谢琬拿起那个“端”字,吹了吹上头墨迹,说道:“当然是有关大人此次进京述职的事。”
这次不等他说话,她已经接着说了下去。“大人可知道我有个表叔在六科里头任职?”
赵贞眉头一动,脱口道:“可是那位靳永靳大人?”
谢琬点头:“正是他。靳表叔在六科任都给事中,说起来品级与赵大人相当,都是正七品,虽然不管六部,但却有监察六部之责,权力甚大。赵大人若是能有靳表叔举荐,以您的资历,留在京中,或者发往外地任个巡抚,应该问题不大。”
赵贞神情僵滞,半日后终于有些动容。
“姑娘提点的是。但是我与靳大人素不相识,如何能求见得到他?”说到此处他黯然叹了口气,“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吏部衙门最热闹的时候,举国上下那么多述职的官吏,谁不是削尖了脑袋往里头凑?我想就是靳大人府上,只怕也是茶水不歇。”
他在清河三年,本地这些人脉关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