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扬扬眉,不理会。
一会儿苞米吃完了。她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碎屑。霍珧道:“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谢琬打量着他,“你要去哪儿?”
他摇摇头,眯眼看着东边初升的太阳,“我没地方去。四海之大,都是我的家。”
谢琬闻言,想起来他说过他已无家可归,沉吟片刻,于是道:“你若是没地方去,要不要跟我回清河去,做我府里的护院?有份差事,你也不至于四处飘泊被人欺负了。”
霍珧闻声转过脸来,定定地看着她,“你是清河人?”
她并不掩饰,说道:“清河只有一个谢家,也许你听说过。”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日,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她的脚。
谢琬专心地啃着苞米,说道:“当然,能不能做护院,我也得看过你的实力再说。你要是没有当护院的实力,我就只有打杂跑腿的差事可提供了。我谢琬可不养吃白饭的人。”
霍珧忽然畅笑起来,脸上的光采像云开后日出的光辉,瞬时照亮了整个院子。他扫视了一圈四处,转身从院墙下取下一根晾衣竿来,充作铁戟,在院子里舞将起来。
他居然十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