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只听有人的肚子里传来“咕噜”一声,堂堂三少白净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林积拍手笑道:“那可真是猜不出来呢。”
那时候天空格外剔透澄净,晚霞遍天,整个金陵被染成晕紫橙红,三明巷里头那间广东人开的小云吞店才只有两张桌子,关霄一边狼吞虎咽吃云吞,一边嫌弃她:“这种苍蝇馆子你也吃,一点排场都不讲究。这么小的店面,你怎么发现的?”
林积的眼镜上爬了层雾,她摘下来,关霄扯过去在自己衣服下摆上擦,她说:“你当只有你会逃课?这馆子我们全班我都带着来过,你不知道罢了。”
关霄很不服气,“那我要带我们全校都来。你为什么逃课?”
林积不以为然的样子,边吃边说:“有些先生讲课就像驴拉磨,拉完一圈还有下一圈,来来回回都是面渣子。听一遍两遍也就算了,他磨三千遍我还真听三千遍不成?睡觉又浪费辰光,我为什么不逃课?”
关霄深以为然,语重心长地搭着她的肩膀,“新青年同学,老师认为你很有见地,决定在期末的时候让你不合格,这样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