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不是花婆婆做的,老爷突然间要冰饮,厨房哪里能得?还是要散与伙计们吃,那得要多少?更别提前些日子家里乱糟糟的,竟连冰也没订——这如何变得出冰饮来。”
小吉祥抱怨道:“这是从巷子对面茶楼买的,茶楼东家娘子会造一手好汤水,冬日里卖热汤,夏日里卖冰饮的。花婆婆叫我抱了个大铜壶去买些冰镇桂花酒酿,给了我二十个钱,说是剩下的算我跑腿钱,去了才晓得,这样一大壶酒酿二十个大钱哪有剩的?花婆婆也忒油滑了!”
宝茹见她撅嘴抱怨的样子十分好笑,就与她说:“我那放零用钱的匣子就搁在了梳妆台上,你自去抓一把吧!”
“嗳!姐儿,这不是几个钱的事儿,是花婆婆忒不讲究了,既是舍不得,何苦说大方话儿?”
小吉祥摆摆手,不再说这事,反倒是说起了另一件新闻。
“家里是来了个少爷吧?听说是泉州来的呢。”
“怎么?你又知道些什么?”
宝茹饶有兴致地问,小吉祥是打听八卦的能手,平日里自己的新闻大抵是从他这里得来的。若是今日她知道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也并不稀奇。
“我听如意姐说的呢,如意姐听白大哥说的。”小吉祥倒是兴致勃勃。姚家只用了两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