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李经明如今钱不算多,也有不少,非死不可和苹果已经在很多领域合作了,他作为2007年新项目企划人也谋取了不少利益。现如今几家长辈都认可了他的能力将他当作中兴的希望,对于李经明的各项举措的十分支持。要是李经明想成为世界首富都不是不可能,凭借家族的支持,重生者的情报优势外加自己的才干,他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可惜他有其他的追求。
初夏的暖风吹过,正在神游的李经明忽然打了个激灵,不是意淫到了最高的顶点自嗨了,而是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震得他一阵酸爽,好像吃了脑残酸菜面一样又酸又爽。现在是六月份,没有穿外套的李经明把手机放在裤子口袋里,没想到会是这么刺激的感觉。
“喂(韩语读作尿布塞药,四个字太多了,主角经常会打电话的为了以后少骗字数,这里先说明一下,以后一律打电话就用‘喂’你说我这里就已经是在骗字数?没凭没据的,怎么可能)”李经明也不看电话上的号码,换了英语问道:“怎么,都想好了?”
“唉,和你说话就是没意思,已经知道了还问什么,报地址吧。”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那边的人听见李经明说到“都”这个字的时候就知道李经明完全明白他们的意思,就是大家比比耐心,只是朋友间的小游戏罢了。他们从来都没看见过李经明有过半点的着急,从来都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想看看他有什么反映而已。
李经明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反而施施然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等我先打给咨询台问问看。”
“不会这么小气吧,不过是想看看我们在你心目中有没有地位,看来我们完全是路人级别的待遇啊。”对面也调侃起来,明摆着说李经明气量小。
只是玩笑而已,李经明笑了两声:“贝弗利山庄蒙太奇酒店,过来吧。”
挂了电话之后,李经明又通知前台吩咐待会直接把那几个人带上来。
李经明在大学时期或者说在波士顿生活的这几年也有一些朋友,这次他通知的主要是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是亚裔,有两个韩国人,以及一个天朝韩国混血儿,几个人都在东海岸的城市。大家都是黑头发黄皮肤,并且都是有着韩国血统的先天就比较亲近,回到韩国去开展事业也便利很多。波士顿的城区很小,和纽约洛杉矶费城芝加哥这些都没法比,但是他却在美国人心目中地位很靠前,甚至还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之前,这里是“新雅典”。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大学,这就已经是两块砸不破的招牌,更何况这里在美国的历史地位比学术地位更高。
安翰笕,1987年生,完完全全的韩国人,哈佛大学商学院在校生,在韩国来说这样的无疑是人才,尤其商学院比其他的都要难考很多。这是李经明的学弟,李经明虽然只比他大一岁,但是李经明已经是硕士毕业生了,他才是大二学生。安翰笕对李经明完全敬服,一是处于韩国的长幼制度,二是他自己明白这个学长的能力完全不是他能望其项背的,在学校里一直都把李经明当作自己的靠山。尤其平时他与李经明相处,也知道这位学长的产业相当强大,连乔帮主都和他谈项目,因此他更是下定了决心要跟着学长干,相比于朋友关系更接近李经明的小弟。
宋石宰,1983年出生,父母都是在美的美籍韩裔,可以说基本已经就是完全一个美国人了。波士顿大学管理学毕业生,李经明在波士顿的卡特拉庄严剧院门口和他相识。当时的宋石宰正经历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恋,李经明听见他用韩语对那个拉丁裔的女人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才知道这也是韩国人,就结识了,这件事一直都是李经明打击宋石宰的把柄。仗着对方听不懂用韩语骂拉丁美裔的美国辣妹,这个和自摸不是一样吗,只有自己爽和对方没互动。这家伙完全一个奇葩,是典型的高智商低情商代表。
白觟谦,就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位,这是一位可堪与李经明较量的所谓,他的父亲是朝鲜的“绿豆将军”全琫准的玄孙。全琫准在东学道起义失败之后被绞死,但是后代逃亡美国得以延续。起义过程中也抢夺有一些财物,准备用作东山再起的资本,不过时事不予,全氏就在美国延续下来,不过为了避祸改姓白氏,话说那个时代韩国人对于改姓可以说像喝水一样。如果说只是这样,白觟谦也不能算一个真正,他的母亲才是关键,这位复姓司徒的女士有个极其流弊的曾祖父叫做司徒美堂。美国的“四任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做过司徒美堂的法律顾问,你说流弊不流弊?司徒家族不仅仅是家史显赫,实力更叫人敬畏,司徒家族之于芝加哥财团,就如同罗斯柴尔德家族之于摩根财团。
可惜白觟谦终归是个外戚,而且还有一半韩国血统,实质上根本不会受到司徒家族的重视。他同是1986年生,就读于斯坦福,现在也已经毕业了。他和李经明的相识可以用天朝的一句古话来概括“不打不相识”。有一次李经明去天使城看比赛,红袜对道奇,红袜赢了之后李经明心情大好,(文记海鲜酒家)去吃顿好的,在天朝呆了四年的李经明完全抵挡不住天朝美食的诱惑,相反对于他来说所谓的韩食,就是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混在一起还拌上翔一样的大酱,任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