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住床上正玩着老鹰抓小鸡的一老一少,指着木桶。
司马源好不容易激起的斗志瞬间熄灭了。他一直闭着眼睛胡乱抓,企图快点完事,拼命遗忘掉房里还有其他人。
珠珠这一喊,又让他回到现实里。
乞求道:“珠珠啊,我自己会办,可不可以容我一点个人空间。”
“去。你们祖上行房不是都有丫头看着吗?腰杆累得动不了了,她们还要负责帮忙推。你司马家的雄风哪去了?”
司马源彻底歇菜了,珠珠跟抓鸡仔一样把昆西扔进盆里,本就跟绳子似的烂衣服所剩无几。光溜溜的身体吓得直打哆嗦,司马源一见又燃起了欲火。
露露过来往他的肾俞穴里输入火热的真气,那滚烫的气流本就是露露自己的,其实他早就看得难受了,正好输给司马源,快快了事。
司马源终于不再顾忌,扑进了盆里。
男人嘛,老干菜吃久了,碰上小鲜肉说不嘴馋也是假的。何况还是明正言顺,完事以后,司马虹还以为他委屈呢。
就在昆西的第三声惨叫中,露露和珠珠终于如释重负,根本没管以后他们怎么进行,一溜烟地跑出门。
他俩前脚一走,躲在附近的司马虹就冲进家门。见到自己男人还在卖命地耕耘,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烂了木盆,把两人踢开,污水洒满了一屋。
司马源被“晾”在半空中,生生忍住。看见司马虹要吃人的样子,立马给吓软了。
“啪——”昆西脸上涌现五个整齐的手指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司马瑶在外面干着急,她也不好进去,只在外面喝斥这对起内讧的父母。
族长总算把未来的熊熊大火掐灭在阴谋的摇篮里。司马源洞房后的次日,再次号令全族集会。
她在会上还是把司马家的野心诉诸于众,就在司马瑶快抑止不住怒火时,突然又改了口气。
她道:现在的安稳日子不好吗?如果想过外面的生活,我送你们下山,而且,还准许你们带着本家武功秘籍。
司马瑶虽然恨毒了族长,却从来没想过要离开陇族,哪怕替先辈忍受着族人的怒火。
族长见他们一声不吭,心里稍安,就把她原先的打算说出来。先是平息了闹嚷嚷的声音,问大家:司马家为什么要这样?
当然是掌权之心不死,妄想再次奴役我们呗。不过大家虽然都这样想,但是族长统领了他们四十多年,陇族人都明白这肯定不是族长要的答案。
“你们不明白,我来说。”族长站起身。把近几十年来司马家的情况再次陈述了一遍。
“为什么现在他们却要想夺权?我来告诉你们,是因为他们就快灭族了,是因为我们不跟他们通婚。是因为我们践踏他们的人格。为免灭族的命运,他们要绝地反击。”
司马一族十五口人,老老少少都盯着自己脚下的泥土,族长说到他们心槛上去了。
“事情已经过去一百年了,司马家最年长的人才七十五岁,先辈的恶果为什么要他们这些后人来承担?你们想过吗,徜若换成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在此。我劝告大家,忘记仇恨。团结起来。因为我们同为四百年前逃难来的陇族人,我们不属于大秦,我们也不属于棉国,我们就是陇族。现在布吉就在山下死死盯着我们。妄想夺去我们的秘籍。我们自己人绝对不能再起分歧,必须同结一心。”
司马家那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是老泪纵横,其他人鼻子都开始发酸。
族长装了几年的疲惫示弱,哪怕钟方真人的惨死都没让她如此累心。看着下面的人还是一副不以为意,很是不满的样子。
气道:“看来我是管不了龙族了,是我高估了你们的智慧,低估了你们的仇怨之心。既然这样,我卸任。”
珠珠紧接着表态:“我是族长的徒弟,我也不会当这个族长。就算当了你们也不会听我的,何必要当。”
“不能啊族长。”
“凡事有个过程,我们会努力做到......”
很多老人都开始抽泣。族长的话不像作假。大家这才开始害怕,后悔悖逆了族长,意识到陇族的情形真的不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眼看起了效果,转变他们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族长见好就收。
大家散去后。族长独独留下了司马瑶,状似无意地说道:
“凭你的聪明才智。就算暂时下不了山,也可以搅得吉布内院不得安宁。我相信你能办到。”
司马瑶早就一心悔改,连连点头,保证能做到。
“因为你们错已促成,所以我不会收回昆西,这点你服吗?
司马瑶再次默默点头,如果没有惩罚确实不是族长的作风,本想事后提这个要求,现在看来也是不行了。
“最好不要再次易主,不然我还是不会手软。”
司马瑶背心发凉,腰躬得更低。她已经被族长收拾得服服贴贴,一句话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只点了三次头,就被送出了红房子。
族长先是掐住人家的咽喉,再给身漂亮衣衫,从根上杜绝漏洞邀得人心,然后在司马瑶这里连捧带喝。整个陇族一夜之间从开始动荡变成铜墙铁壁,手段厉害得令人乍舌。
陇族人确实守信用,司马家的堂屋里,陆续迎来了外姓的陇族人。他们感激涕零,十分珍惜这得来不易的融洽。
昆西姑娘居然在四个月后大了肚子,如果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