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眉毛动了下估计是有点紧张。,但他量这年轻人也不敢乱来还是继续装死。
骆离隔着一米都闻到牙膏味不知他女儿女婿是不是鼻子有问题居然相信了。
骆离手指点向老头儿的巨阙穴暗自用力老头儿躺在床上想吐却直不起身子。
“咕噜”两声头天晚上吃的东西全给喷了出来鼻子眼睛都给堵住了。
嚯真是臭气熏人。
文老头呛得呼吸不了拼了命的想起身骆离立即离开还不忘拍了拍手。
老头儿又气又狼狈酸腐气从他脸上传来本子赶紧退得远远的。
“你你这臭子你是不是成心的想噎死我”文老头缓过劲儿来就开骂。
骆离是领教过他的骂功的对文阿姨夫妻道:“下次如果老爷还喝药你就来叫我你看只消手指一点他就生龙活虎了。”
谢天谢地能话了文阿姨跑上去给老头锤背:“谢谢大罗啊我一定不会再让他喝了。”
李春材也松下一口气总算是把他造成的危害降到了最低连连对他们道谢。
骆离又道:“我会治很多病比如晕厥啊心脏病啊之类的我爷爷是老秦医我是家传的;不过上吊我是救不活上次老爷子若是还想死可以试试上吊不要再弄牙膏了灌到鼻子里不好受。”
老头子赶忙推开女儿往洗漱间跑。
夫妻俩面面相觑:这还不明白吗?
连骆离二人走了他们都没回过神来。
棠秘子虽然躺着却没心思睡觉见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忙问。
本子对他讲了经过棠秘子气得大骂:“我这房子住不得了吧隔壁住着瘟神。”
骆离道:“消消火吧。那头子快死了。”
什么?
本子接嘴:“我看他很健康呀。”
“不是病死是横死脸色很好但命宫泛灰头冒黑气活不长了。”
“怎么?你要救?”棠秘子首先关心的是这个问题从内心来讲他是巴不得这种磨人精赶紧去投胎他出入江湖四十几年早看惯了生死。就算是做善事也得他看顺眼了才行。棠秘子一向活得很随性。
骆离自己也不知道按这是老头儿的命本没必要管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横死他又做不到。
没到鬼差拉弓的地步要救好像又找不到理由。看起来他很纠结的样子但没多久就想通了。既然让我遇上那就肯定算缘份了救吧;师傅只祸可避不可除。避得过就捡回一条命避不过就没办法了。
次日一早本子拿着一个缝好的香苞送给文阿姨这是他“老秦医”爷爷弄的药包;让她给老头儿揣在包里。对老人的心血管有好处。
文阿姨闻着这带药香的布包很是感谢了一阵晚上她就背着她家老爷子端了好大一盆松鼠黄鱼过来以表感谢。
棠秘子吃了两口:“一尝就知道是买的死鱼。”
骆离好笑:“又没坏。有什么区别你指望着从受‘教育’的文阿姨买活鱼呀?估计她这辈子都没吃过新鲜的吧。”
......
翌日骆离去忙他的正事了。他要去找从海临来东沪开出租的那个司机。
追喻凡时下的那场雷雨中他老丈人被雷像瞄准了似的接连打两次司机和老婆的面相上却没有带孝的预示他是一直念着要去看看。
到了那条街事情已经过大半月店里正常营业中这条街算得上是繁华人流量大生意也不错。骆离那天见过司机的老婆看见她这时正在店里忙着脸上还有愁容。
他上去自我介绍:他在海临常常打她老公的车过来请她老公帮忙跑趟长途。
听骆离了经过司机老婆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招呼骆离进来坐。
“里面有点乱兄弟不要介意。”她觉得这人很重情呀来了东沪还记得照顾生意。
骆离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只管叫大姐一边道谢走进店里一边近距离打量她的面相。
“你先坐会儿我这就打电话给老杨我姓贺你就叫我贺姐吧。这店啊是我父母的我这手艺也是家传。”
骆离再次肯定她父母双全等她打完了电话装作随意地问道:“贺姐的父亲安葬了吧?”
她脸上显出悲伤:“是啊我爸唉......想必你也听了他是被雷给打死的身体健康得很如果没出这意外再活二十年也没问题。”
“贺姐节哀家里就你一个女儿吗没有别的孩子了?”
“嗯亲生的就我一个还收养过的一个男孩比我大两岁多没长大就夭折了。”
“你母亲呢?身体还好吧......”
两人随便聊着骆离把情况了解了心里大概有了点谱谱。
没多久杨司机过来了见到没有易容的骆离立刻就认出来他来。他乡遇熟人以往的顾忌都没了热情地上来握手:“哎呀兄弟哦不道长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你车技好我有次路过看见你知道这是你家的这段时间要用车找你我放心啊。”
“是啊够意思有生意还记得照顾我。”
杨司机跟老婆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骆离出去了。
出了店门骆离才开门见山问了他老丈人的生辰把自己能的都了。
那闪电当时就打在杨司机脚边他怎能忘记后来好几天都做恶梦。听骆离老丈人今年犯的太岁厉害才没躲过一劫这点他可以相信;但他老婆是收养的他却是不信。
问道:“道长你没看错吧我丈人就我老婆一个女儿要收养也收个儿子传宗接代呀。”
“也有收儿子不是夭折了吗?而且......”
骆离从她老婆面相看出她有“假兄长”就是没长大的哥哥。迷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