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钱再多也没有身体重要。忙到晚饭时才吃午饭纯粹就是用身体换钱。
人各有志。
完了饭刘天明拉着骆离走进了那家四海羊毛衫店非要也奔个闹热给骆离买件羊毛衫。骆离不肯要刘老师好歹加上蔡老板三寸不烂之舌的极力推荐最后:二人各穿了一件新毛衣出来。这时天都黑了街口的白炽路灯闪着昏黄的光。
沿着新街两人嘻嘻笑笑互相夸奖着往家走。刚到何记豆花店门口听见一声惊呼突然窜出一个男人差点和刘天明撞个满怀。刘天明吓一大跳赶紧错身让开差点称不稳。
男人来不及看二人一眼弯着腰飞快跑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呃
二人面面相觑神色不定。
骆离看着男子窜出后未关的门有点担心想走上前去问问。被刘老师一把抓住向他摇摇了头然后扯着骆离走开了。
回到家刘老师开始埋怨骆离:
“你不知道情况就敢上去管闲事也不怕招上麻烦。林玉荷丈夫不在家大晚上跑出个男人这是你该管的?”
骆离知道刘老师担心自己没有社会经验:“大哥我不是随便管闲事正是因为那是林姐家我才想去问问。”
看见刘天明的脸色变得更黑赶紧解释道:“我今早去买豆浆时看过林姐的面相看出她近期有灾难正是牵涉到男人搞不好还关系到她性命。”
刘老师见骆离得认真也认为这事严重了起来。问道:“刚才你可看见那人是谁?”
骆离望着刘老师猜测道:“你看像谁?”
“牛福运?”刘老师完张大了嘴巴。
和自己猜测的一样骆离心沉了下来。
自从碰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后骆离又悄悄观察了几次林姐那颗姻脂痣更紫了。但他一提到让她注意痣的时候林姐就变脸。有一次竟在店门前争论起来甚至有人讽刺骆离不怀好意。骆离气急丢下了狠话:“不出七日林姐你就大难临头”
林姐这边行不通他就想从牛福运那边入手可是牛福运最近几天像消失在了长坪一般不见人影。
这个时候害了刘天明家人的凶手被天罚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刘老师看起来好不容易好转的心情又低沉了。
骆离整天变着花样分散他的注意力也没有精力去关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人了。
又到了长坪赶集的日子。
骆离不慌不忙的收拾好照样去开工长坪这个集就是做来玩玩因为牛家的原因骆离生意不好他也被排挤得厉害。
下了场家里没米了骆离去粮店买米。听见几个妇女绞舌根:
“嗨你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那牛三儿的老婆会指着她鼻子骂啊?”
“啧啧。看不出来平时装着一本正经的也做出这娼妇的事儿。”
“啥一本正经没瞧那腰细得跟水蛇似的走起路来屁股扭得溜圆都三十了皮肤还嫩得跟姑娘一样这种风骚少妇最有味道那男人看了还不跟马蜂似的往上扑啊?”
“哈哈哈还真别不是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嘛。”
“你可管好你家男人别也叫这豆腐西施勾去了。”
“去你的”
......
这肯定是的林姐。
骆离皱着眉买好米出来。这群女人唯恐天下不乱舌头都带毒。
后面几天骆离一直没有出门在家打坐练功复习看过的面相命盘。
今天刘天明下班回来好似心情不错让骆离歇着他又要做拿手菜原来他拿了两条隔壁老师送的大河鱼回来。
刘老师麻利的做好鱼搞了一碗青辣椒蘸水大河鱼就是嫩蘸上佐料吃得骆离狠不得吞掉舌头。
“咚咚咚”
有人敲门正是隔壁送鱼的老师。
一进来就:“你们知道吗?新街口何记豆花的媳妇跳江了”
“谁?林姐跳江了啥时候的事?”骆离差点被鱼刺卡到完就要出去。
被那老师拦住:“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前几天在街上和林玉荷吵过嘴她不出七天就要死有人正好今天是七天。我怕有人找你麻烦特意来告诉你。”
后面又担心地道:“你自个儿寻思一下不定会扯到你身上来。”
刘老师急道:“老张我相信我兄弟他要死就一定要死他从不假话这也不干他的事儿。”
“其实可以不死的。”骆离轻声道:“可是林姐不信我。”完忽然想起粮店那些女人的话“林姐是被流言给逼死的这里面肯定也有牛福运作的孽。”骆离一语中的。
完还是冲了出去。
“牛福运?”张老师重复道刘老师赶紧追骆离:“回来给你细。”
何记门前扯起了白布林姐的遗体停在门口两个女儿哭得撕心裂肺。
看着两个女孩骆离万分自责。要不是自己没尽力也不会这样。
“牛福运这个杂碎”骆离里心底狂骂立即就想冲到一品茶楼把那畜牲给纠出来。
人群里有人看见了骆离见他要走忙喊他:“就是你骆泥儿你把林玉荷给咒死的”
骆离根本不理他现在想的就是去把牛福运抓过来。
林玉荷的公婆看见了扑上来纠住他哭喊着:“就是你?是你逼她的是你威胁她的?”
刘老师正好赶到过来奋力地扯开:“何大叔不是他他啥时威胁过你媳妇他是真的会算”
好不容易扯开两个老人的手刘老师气喘的吼道:“我以人格担保他不会害人不会骗人就是他看出林玉荷会出事一直想帮她可你们谁信了?你们还骂骆离心怀不轨。现在出了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