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宫子伸手入怀,肯定是要掏枪,而不是掏梳子梳头。
严小开见机不妙,当机立断的出手,整个人像疾射的利箭一般,速得快得难以形容的刷一下就到了佐藤宫子的面子,一个手刀劈开她扬起的手,另一只手侧同时向她怀里探去。
反应也算快的佐藤宫子急退一步,可终究还是中了招,扬起的手劈得直接瘫软了下去,而另一边肩膀到腋下的衣服则“嘶啦”一声被严小开给抓得撕开,一把枪也从中掉了出来。
严小开一脚将枪踢得飞到远处,扬起手就要给佐藤宫子点穴的时候,人却突然滞了滞,因为衣襟被他撕开的佐藤宫子露出了肩膀至胸部的一大片肌肤,以至被文胸包裹的sū_xiōng也半摭半掩,若隐若现。
看清佐藤宫子的模样,严小开仿佛没见过大mī_mī似的被吓一跳,不但没有趁隙追击,而连退了两步,神色有些复杂与古怪的看着她。
佐藤宫子原以为这下是要彻底完了,没想到关键时刻,这厮竟然住了手,急忙的连退几步。
严小开定定的看了她好一阵,这才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
佐藤宫子脸色骤变,惊疑的看着严小开。
旁边的毕运涛则一头雾水的问:“她到底是谁?”
严小开伸手朝佐藤宫子一指,“涛哥,你看她的胸部!”
毕运涛定睛看了一下,点头道:“挺大的啊,比我家那个要大多了!”
严小开汗了一下,提醒道:“她的胸部上面呢?”
佐藤宫子闻言,垂头看一眼,赶紧的伸手一把掩住自己的胸部,可在这一瞬间,毕运涛已经看到了。
“呕~”反胃干呕声从毕运涛嘴里响了起来,随后便听他骂道:“我草!”
严小开道:“你看到了?”
毕运涛有些无力的点头,双眼却一直盯着佐藤宫子,脸上写满不可思议,还有浓浓的嫌恶之意,忍不住又骂一句:“马勒隔壁的。”
佐藤宫子冷笑道:“你们两个装什么装,我会上你们的当么?”
“装?”毕运涛冷哼一声,指着他骂道:“你妈逼的,好好的人不做,你竟然跑去做人妖!”
佐藤宫子脸色大变,吃惊的看着毕运涛与严小开,随后吱唔着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毕运涛皮笑肉不笑的道:“不明白?我把你这身衣服通通拔下来,让大家都给看看,你肯定会明白的。”
严小开终于再度开了口,叹气道:“我们都认出你了,又何必再装呢!”
佐藤宫子滞住了,好一阵才连连摇动,神色激动的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们没有理由认得出我的,谁也不可能认得出我的。”
旁边的陈志雄听见几人的对话,感觉十分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毕运涛道:“二姐夫,这女人究竟是谁?”
“女人?”毕运涛失笑的哼了一声,“他根本不是个女人。”
陈志雄惊愕得不行,甚至有点语无伦次的道:“神马?纳尼?”
毕运涛道:“他叫杜子强,是个男的,也是我们村的!”
陈志雄失声道:“我草,不是吧?”
佐藤宫子浑身发颤,脸色死灰的看前的严小开与毕运涛,这层外衣是她最好的伪装,如今被揭穿,让她有种比在众人面前被剥光了更难受的羞耻感,坚难无比的问道:“你,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话,无疑已经坐实了他就是杜子强的事实!
严小开叹气的连连摇头,“杜子强,我得承认,你这容整得真无可挑剔,不但整张脸换了,连喉结都没有了,而且还弄了这么两个大mī_mī,如果真的是只看你这个样子,不说我们,就是你老爸从坟里爬起来,恐怕也主不出你。”
佐藤宫子……不,这会儿该称他是杜子强才对,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大声的咆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严小开伸手,一指他正用手捂着地方,“你的胸部出卖了你。”
杜子强愣了下,然后缓缓的放开手,只见那丰满的胸部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麒麟,可是麒麟的身上却有一道十分明显的刀疤,而且这条刀疤十分特别,弯得像一个尖锐的鱼钩一般。
严小开道:“这条刀疤,你应该还记得吧?”
毕运涛冷笑道:“你不记得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回忆一下,当时我们应该都只有十七八岁,我和小开都在县城上高中,正好那天是周五,因为下午是体育课,我和他就早早翘了课,乘班车回家,到了镇上的时候,我们就在路口等我爸骑摩托车来接我们,正是我们在那等的时候,你出现了,趾高气昂的领着一班人冲进了镇上的游戏机室,然后里面就传来了打斗声,不多一会儿,你们就从游戏机室里打了出来,你这条刀疤就是当时那个被你殴打得半死的人拿着玻璃碎片给划的。”
严小开继续接口道:“当时那几人虽然被你们打得极惨,全都横七竖八的倒在游戏机室门口,其中一个甚至当场挂掉了,而你也受伤不轻,胸部被划出了这条刀疤外,还被打掉了两颗门牙,躺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可是那个时候,对方的增援已经开始从另一头赶来了。”
毕运涛补充道:“可笑又可怜的是你的那些难兄难弟,看到对方的增援人多势众竟然就扔下你不管直接跑了。我原本也是不打算理你的,你这种人,少一个,社会就少一分危害,可是当时小开跟我说,不管怎样,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