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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喜欢逃避一些自己无法面对和解决的事情,以此来获得短暂的安心。
就好像楚景言和陈朔的关系一般,多年前刚刚从蔚山一路走到首尔的楚景言要面对的是自己即将被饿死的局面,如果不是碰上陈朔,楚景言或许就没有了以后。
他找了个停车场想要睡一觉,却被保安驱逐。
他不想走,便对保安大打出手。
不出意外如果事情照常发展下去,楚景言会被当做黑户驱逐出境,甚至可能还会有牢狱之灾。
命中注定的是那时还是会长大人的陈朔出现在了那,只是随口一句话,楚景言便被免了牢狱之灾,有了安身之所。
那时候的会长大人是肯定不知道那个对着一碗汤饭都能狼吞虎咽的落魄少年就是自己苦命的亲生儿子。
或许是心生怜悯,或许就是偶尔起了善人的心思。
人和人之间都有一道线连在一起,楚景言相信命运,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一切发生。
就好像楚景言一直都觉得他这辈子绝对不可能再和那个给自己衣服和食物的小肥婆有见面的机会。
郑秀妍和郑秀晶不是,因为费了千辛万苦,他不就是为了重新见到她们。
理事长大人盘腿坐在地上坐了一会才回过了神来,想通了小肥婆那句话的意思。不禁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那这事到底该怎么算?
除了苦笑也就真的找不出第二种表情了。
呆在原地闷头抽了支烟,浑身脏兮兮的楚景言回到了病房,郑秀妍依然在沉睡。小肥婆趴在一旁的沙发上也睡得算香甜。
她应该是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把哭花了的妆容洗的干干净净,这个年纪的女孩本来就不需要过多的粉黛,她的皮肤依然白皙嫩滑,只是眼圈还红着,整个人像小猫一样缩在那,身上盖着大衣。
楚景言没去开灯。默不作声的拿起毛毯亲手亲脚的盖在小肥婆的身上,又看了看郑秀妍,便转身准备离开。
睡在沙发上的小肥婆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鼻子皱了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楚景言站在门口,但却不敢说什么,今晚她已经说了很多很多原本不会说的话。但是我们的小肥婆很失望的发现无论自己说多么多么狠的话。楚景言好像都是原来的那副模样。
这种改变让小肥婆有些无所适从。
其实很早之前金泰妍便问过小肥婆,你喜欢楚景言吗。
那时候小肥婆摇了摇头,这其实不算回答,却让金泰妍无比的安心,因为金泰妍没有经历小肥婆和楚景言经历的那些事,没有波澜,没有惊喜,更没有所谓甜蜜。但就是平平淡淡的走了过来。
那这算什么呢?
这就是生活啊,最最好的生活。
刚才听到楚景言理所当然的说出那句。反正你也是喜欢我的。
小肥婆是很生气的,为什么楚景言会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为什么他就觉得自己不会离开他?
没有任何理由的霸占了自己这么多年,就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小肥婆的怨气很深很重。
看着小肥婆鬼鬼祟祟装睡的模样,楚景言不禁笑了下,慢慢走到她身边把毛毯重新盖好,小声说道:“美英,洒脱这种事情我是装不出来的,你懂不懂?”
小肥婆很想说自己不懂。
只是楚景言在丢下这么句话之后变没了下文,拍了拍小肥婆的脑袋之后,便站了起来。
站在阴暗的地方又望了望两个女孩,楚景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肥婆把毯子盖住了脑袋,一直在想楚景言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队内喜欢百~万\小!说的女孩不多,繁忙的日程就连学习最好的徐贤都没有空翻几页她买了好久的书,小肥婆自然也不爱看。
她忘了是哪本书,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看的,但里面有一句话说得很好。
喜欢是运筹帷幄,爱却是束手就擒。
小肥婆搞不清楚自己对于楚景言算不算束手就擒,可她很清楚的是好像楚景言无论对谁,都在运筹帷幄。
这.....其实才是她最大最大的不满。
看着楚景言打开房门离开,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和毛毯,小肥婆又闭上了眼睛,刚才哭的太狠已经很累了,没法再去想这些琐碎复杂的事情。
那就索性不想了吧,反正自己已经把能说的该说的,能做的该做的全都做了。
其他的事情,交给楚景言吧。
下了楼,把那身沾满尘土的外套扔给身后的喻潇,那个留在楚景言身边的老头慢慢从外面踱步走了过来。
不久之前楚景言才知道了老头的真实名讳。
姓沈,沈东。
“出口伽椰回去了。”沈东接过楚景言递上来的烟,点上之后说道,“日本方面的事情,秦小姐的意思是还是由你出面处理,她现在不太适合再去和德川家有什么交集。”
楚景言点了点头,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接过喻潇递来的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仁川的那两座工厂,订单额度降一下,我会让人去和崔民熙也说一声,我总是感觉......那些日本人在仁川比我有影响。”
“这很不好,或许就是因为他们觉得我太好欺负,才会背着德川老头整出这么多幺蛾子。”
沈东嗤笑道:“那是肯定的,日本人在这里撒了不知道多少钱,要是还比不上你。那他们还不如破腹自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