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张开了嘴,含住了那处挺拔河山。
楚景言只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处湿润温暖的地方,不时的有香甜小舌触碰到那里带来前所未有的一样感受。
他只感觉口干舌燥,却怎么的也不想喊停。
“嘶—你轻点,别用牙咬。”
可能是新垣结衣的动作太过频繁用力,吃痛的楚景言一把爬了起来,低头看着新垣结衣淳淳教导:“对.....就这样。用嘴唇和舌头,像吃冰棍一样,呼--------”
就好像是老师在教导学生一般。楚景言怎么说,埋首吮吸的新垣结衣便听话的照做。
理事长大人闭上了眼睛,体验着从未有过的感觉。
望着新垣结衣空洞的眼神和发红的嘴唇,理事长大人推开了她。重新把她压在了身下。
一只手撑着。一只手伸进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内,不一会便带出了一小片粉红色的布料,手上却早已湿润一片。
身子下面的新垣结衣躁动不安,看了眼被扔在一旁的内衣,又看了看依然没有切入正题的楚景言,眼神里流露出了哀求五无措。
她扭动着身子,声音婉转如夜莺:“求您了,拜托您了........我要。给我。”
“您这要求可真难为人。”楚景言看着新垣结衣红润的嘴唇和嘴角淌下来来的唾液笑道,“不过还好本理事长没洁癖。再说了都是自己的身子,还嫌弃什么?”
新垣结衣不再矜持,抬头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两个人翻了一个身,楚景言握住了那只青嫩可爱的白兔,含了一会之后不再满足,整个人压在了新垣结衣身上,自然也就完成了最后一步。
新垣结衣抿着嘴唇,但是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让她淬不及防。
“恩..........”
屋内还残留着熏香散发出来的奇异味道,空调的温度调的很高,一口一口吮吸掉新垣结衣胸前的香汗,理事长大人卖力的工作起来。
新垣结衣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楚景言的腰际,药物带来的冲动让她无比的顺从和配合。
楚景言之前提过要求,让新垣结衣最好配合的叫几声,新垣结衣一直在照做,一声一声更加的助涨理事长大人的兴致和挑动着他的神经,越来用力的撞击让新垣结衣整个人犹如一叶扁舟荡漾在狂风暴雨之中。
“唔..........”
某一瞬间,又或者其实过了很久,新垣结衣整个人颤抖着,银牙贝齿一口咬住了楚景言的肩膀,一阵抽搐之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犹如一滩烂泥。
理事长大人成人了,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享受。
新垣结衣微微张着嘴,胸脯一上一下喘着气,刘海被汗水浸湿黏在了额头上,楚景言伸手把她的刘海抹到一边,说道:“我还没够.........听话,我还要。”
“你可别睡着,不然我又得不开心了。”
不由分说的,刚刚才放下的大腿便被重新抬了起来,新垣结衣便被那股一样的感觉和足以醉生梦死的一切再次侵占。
要死了,就这样死了吧。
.........
楚景言忘记自己到底和新垣结衣荒唐了几回,只记得当他也疲惫的想要睡觉的时候,新垣结衣早已进入了梦乡。
出口伽椰的礼物精致到让人无法挑剔,一个毛病都挑不出来。
理事长大人很满意。
所以他决定搂着新垣结衣好好睡一觉,不含爱情的做这种事情原来是这种感觉,理事长大人陶醉其中,却好像并不怎么痴迷。
时光静好,一夜无话。
新垣结衣醒了过来,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想要爬起来才发觉全身酸软无比,甚至有些隐隐作痛,看着肩膀和其余地方的淤青红肿,她知道昨晚发生的才不是一个真实的梦而已。
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中,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却不知去了何处。
淅沥的水声停了下来,新垣结衣呆呆的躺在那躺了很久,已经换上衣裳的楚景言才走进了卧室。
看着新垣结衣,理事长大人开口问道:“你起床以后打算做什么?”
新垣结衣没有立刻回答楚景言的话,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道:“我想回家。”
楚景言问道:“你想怎么回去?”
“会有人来接我。”
“谁?”
“出口小姐的人。”
楚景言没有笑,走到床沿边上前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了进来,整个屋子沐浴着温暖和光明。
回头看了眼新垣结衣,楚景言说道:“如果没什么事.........先在这里待着,我要去找出口伽椰谈清楚,还需要你帮一下忙。”
“我为什么要帮你?”新垣结衣裹着被子爬了起来,看着楚景言说道,“你给我个理由。”
楚景言转过身,弯腰看着新垣结衣有些微微发肿的眼圈,微笑道:“新垣小姐,至少在我看来,在对出口伽椰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应该站在一条战线上。”
“她把你送到了我这,让你吃了药,还想让我也吃药,虽然这并不妨碍什么,但我就是很不开心。”
顿了顿,楚景言接着说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一夜的夫妻...........关系终归是要比出口伽椰亲近一些才是。”
“我也想送出口小姐一份大礼来回报她。”
新垣结衣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顿时低下了头。
“这个忙,帮还是不帮?”楚景言问道。
新垣结衣抬起了头,看着楚景言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