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赏欢(恶魔年下攻vs悲剧大叔受)4
仲叙下班之後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独自去了夜店买乐,喝了一些酒,听著震耳欲聋的音乐,醉醉晕晕的看著舞池中央肆意扭动的人群,很像是幻化的牛鬼蛇神。
回家能干什麽?还不是一个人喝闷酒,对著空荡荡的屋子发愁,回仲家老屋也不是不可以,那里倒是人多,个个都巴不得拉著他问上一问。仲叙常常会觉得,自己会走入gay这条不归路,多少跟家里的几个女人有关,正是受够了她们奴役荼毒的苦,从小心里对女人产生了畏惧,这才投入了男人的怀抱。
是的,回了家心情只会更加的抑郁,没准又要起了轻生的念头,这次严臻明远在地中海,他如果自杀也没人会来救他了。
他已经答应了严臻明,40岁之前再不提自杀的事,不管怎样,必须得把剩下的七年先混过去再说。
除了严臻明,仲叙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朋友,但自从入了这个圈子,圈外的朋友就少了,他也有不少圈内的朋友,平时大家一起吃吃喝喝,搭档出游,但玩得比较投机的,也就是严臻明而已。
这能怪谁呢?跟至高无上的严臻明比起来,仲叙其他的那些朋友基本就变得卑微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仲叙跟严臻明打小就认识,两人本来相依为命得好好的,半路杀出来一个看起来懦弱不定实则手段了得的米时来,不费吹灰之力成功把严臻明抢了去,从此,严臻明过上了传说中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而仲叙则落了单,近些年严臻明是越发的忙了,两人见面的机会是越来越少。
话说,是仲叙先认识米时的,他也曾发力追过後者,只可惜人家根本没搭理他,还把他视作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仲叙不得已收了手。
是的,跟严臻明比起来,他仲叙要才没才,要财没财,什麽也算不上!
仲叙惆怅间,又灌下了几杯酒,手脚渐渐不太利索,脑袋却还是清醒的。
岁月除了给了他日渐粗糙的皮肤以及眼角的皱纹,没留给他其他什麽东西,但酒量却是越来越好了。
有一位二十出头的漂亮少年上来找仲叙搭讪,他也来者不拒,一句话没说,先抱著对方乱嗅一通,觉得味对了,拉著对方一起进入舞池。
严臻明骂他喝醉了就像条狗似的,遇谁都要趴上去闻一闻,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臭毛病!严臻明说他出生在大家庭,却没有一点贵族气质,说得再正确不过。
仲叙问那小孩,“你叫什麽名字?”
对方笑,两手紧紧缠著仲叙腰,一边问:“你不知道我叫什麽吗?”
仲叙眯著迷迷糊糊的眼,打量了对方一阵,看对方的穿著打扮,倒像是个odel太多了,仲叙哪分得清谁是谁。他们一个个还自以为很出名,逢人便问是不是认识自己,仲叙只得假装应了句:“是你呀!”
那人也不问仲叙叫什麽,直接就说:“跟我一起回去?”
仲叙正愁没伴撒欢,嚷嚷著:“去就去,谁怕谁!”
回去路上由对方开车,速度是极快的,仲叙适应不过来,又不好意思叫停,趴在车窗干呕。
对方停下车,卷了一根烟递给仲叙,仲叙知道这烟里掺了料,没有接,对方也不强求,顾自抽了一口,冲著仲叙咧嘴一笑。
那笑容明晃晃的,扎了仲叙的眼,青春阳光的面孔,一直是他中意的类型。
曾几何时,他也可以笑得这样放纵肆意,像是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矫情一点说,这叫做少年不识愁滋味。
去的是少年家中,极大的房子,地段也是极好的,装修也不便宜,仲叙隐隐有些担心:“你跟父母同住?”
对方笑答:“当然不是,我跟三个男人同住。”
仲叙这才释怀,只怕同住的也是三个跟对方一样的年轻少年。仲叙没必要问他们这麽大笔的金钱从何而来,因为年轻就是本钱,而且年轻时没有存钱的压力,可以把所有的金钱都用在了日常的挥霍上。
这是对的,仲叙为他们叫好,他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此深有体会,最懂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道理。
对方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已经赤条条缠上来,作势在仲叙肩上咬了一口。
少年的身体是极其白净柔软的,唇红齿白豔若桃李,仔细一闻,还带著一股好闻的清香,仲叙很快就忘了其他的事情,只专心於面前的美好事物。
少年拉著仲叙一起去到浴室,他往仲叙身上涂满了泡沫,仲叙疲倦了一天,这会躺在热水之中,舒服得都快睡著了。
少年有些不满,压在仲叙的身上,膝盖抵著仲叙瘫软的下半身,带著威胁的问:“你是beloop?”
仲叙睁开眼睛,混沌失神的双眼半天才清明过来,“top。”仲叙答。
对方咧嘴一笑,说:“一人一次。”
仲叙脸上讪讪的,没提出异议。
说是一人一次,少年的那一次持续时间可是长多了,仲叙不肯轻易服老,咬著牙又来了一次,最後少年也折腾得累了,出口求饶,仲叙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莫言赏欢(恶魔年下攻vs悲剧大叔受)5
宿醉之後第二天头痛是难免的,仲叙醒来第一件事是揉了揉太阳x,ue,去床头柜上拿止疼片。
手落了空,仲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非处在自己家中,看了看旁边的熟睡少年,拨弄掉缠绕在身上的长手长脚,双手紧紧捂了一把脸。
仲叙隔了半晌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