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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主任秉承了仲叙的最高“指示”,荣盛的学生们他们惹不起,於是把矛头指向了他们的授课老师,认为是他提前透露了考题,扰乱了考试秩序。
荣盛的老师不比其他学校,知道这些出身名门望族的学生们没一个他们惹得起,因而一向慎言谨行,该授课老师如今也是百口莫辩,只能认栽。
学生们不愿重考,於是这事越闹越大,教务处面临很大的压力,越发加快了处理速度,而那名授课老师则面临著被开除的处分。
仲叙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样严重,他断然不会连累无辜的人,正想出面干涉,不料有人快他一步,站出来扛下了所有的过错,这个人就是李莫言。
仲叙听了这消息,不禁有些傻眼,但是事已至此,也无回旋的余地,总不能再站出来说他才是始作俑者吧,那就越发扯不清了,不是明智之举。
仲叙只得又说了些好话,把处罚降到了最轻,但记过仍旧是难免的。
也就是说,从今往後,李莫言再也不能犯什麽错,否则就会被荣盛直接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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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学校却没有完全放假,因为除了毕业班外,其余各个班级还要举行一场学期末的才艺汇报演出,有些班级甚至把这场演出视作比期末考试的成绩还重要,这也算是荣盛的特色之一吧。
当然,毕业班也有他们的节目,只是他们的身份比较特殊,节目形式自然有些不同,不与普通班的汇报演出混在一起。
而这样的汇报演出不光是学生、老师们需要参加,学校也会邀请家长们参加,荣盛学生的家长个个都不是凡人,这样重要的场合,仲叙身为校长,自然不能错过。
晚会?仲叙最怕张罗这种事,但他如今身为校长,也是不得不入乡随俗。
真正到了那一天,场面比仲叙想象得还要隆重,整个校园张灯结彩,大礼堂布置得富丽堂皇,好比仲叙平日里参加的大型慈善晚会一般。
仲叙还是第一次面对这麽多身份尊贵的家长们,他作为仲家独子,从前也经常参加一些商业聚会,其中不乏各路有钱有势的名人,但是那时他只是一个过客,应付了事也没关系,可如今他却要以主人公的身份招呼这些人,费神程度不可同日而语,没过一会,他便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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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叙的三姐和三姐夫也来了,对方看见仲叙,满脸的欢喜,拉著他说道:“我今天听到的关於新校长的好话,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多,弟弟,你真是我的骄傲。”
仲叙的三姐已经四十有余,虽因细心保养,气质颇佳,穿著打扮又很j-i,ng心,看起来较实际年龄年轻,但是再怎麽会保养,眼角的皱纹和疲态却也藏不住了,跟今晚其他同龄的全职太太们比起来,著实逊色不少。毕竟c,ao持家族企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又不肯把过多的权利交给丈夫,宁愿将来留给儿子,越发多了几分负担。
是的,越是摊子大,越怕外姓占了好处,夫妻之间都不可信,就只相信血缘,这种事情,仲叙也是见多了的。
仲叙每一次见到三姐夫妇两人,都会觉得由衷的羞愧,这本该是他的责任,正是由於他的不作为,才使得这个小家庭这样的辛苦。
听说这两年,夫妇两人的关系也差了不少,以前三姐夫出身贫寒,受三姐的提携才有了一些成就,他心中感恩戴德,偶尔三姐强势一点,他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可如今不一样了,日子过去久了,原来的旧情忘得七七八八,再加上这些年的卖力工作,心中也有了一些底气,再对面妻子的独裁,心中越发不平衡起来。
三姐又说:“妈妈没听到这些话,否则不知道多高兴。”
在仲叙记忆里,这还是三姐第一次夸奖他,仲叙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不过是有一天心血来潮当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校长而已,一家人就差没呼天喊地感谢上苍的厚爱垂帘了,难不成他以前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不成?
仲叙还没回话,对方已经松开他的手,去与其他熟识的家长招呼去了,临走前又作势扫了扫仲叙的肩膀上的灰尘,以示姐弟情深。
是的,对方只是说了她想说的话,仲叙回不回话,都不要紧。
仲叙看了一眼走在後面的三姐夫,似乎有点理解和同情起对方来。
两个男人之间没有那麽多亲近的话可以说,只是点头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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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叙很早就知道自己是gay,一直没憧憬过婚姻,但是他如果结婚的话,也绝对不会找一个像他三姐那样强势的女人做妻子,相信金钱权势多过相信自己的另一半。
最好就是能找一个像──
究竟像谁好呢,仲叙认识的女性角色不多,一时也想不出谁谁谁,自家老太太倒也不错,就是传统大家闺秀出身,思想保守了一些。
仲叙正在思索著,忽而看见一人,嘴角油然扬起一丝微笑,心想著,若是能像这人这般细心恬淡而又包容开放便是很好的了。
仲叙上前握了握那人的手,招呼道:“来了,欢迎!”
米时笑著回道:“谢谢!”
是的,米时也来了。米乐也是这里的学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