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似的,跟总裁很熟啊!我们可没有你那样的好手段。”郑韵怡话里话外都在暗指夏馨菲对温顾安用了心机,大有一种要把她给搞臭的意思,毕竟周围很多的同事可都竖起了耳朵在关注着。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自取其辱。”关于一些事,夏馨菲是真的不想去多加解释,反正黑的它白不了,白的也黑不成。
“我那是自爱,不像有些人,不但出卖自己的ròu_tǐ,更出卖了自己的灵魂。”郑韵怡语句犀利,每一个字眼都能把夏馨菲给羞辱得无处可躲。
“自爱?说的是你自己吗?话说郑小姐,我突然很想知道,前几天晚上你手里所挽着的那个老男人是谁,总该不会是你父亲吧!”夏馨菲本不想去揭人家的短,但这会儿都被欺负到头上来了,如果说自己再不作出回击的话岂不是太助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