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大半日已经过去。
上官家的人累得面如土色,终于挺不住,停在原地准备休息。
凤幽月见此,让小火和小冥在原地监视。她则带着易渊,准备寻找些果子充饥。
两人没有走太远,只在附近四处晃悠。一番折腾下来,倒是遇到了不少好吃的果子。
凤幽月一点也没客气,摘下来一大堆,一股脑全都放进了储物戒指中。
“姑娘,够了!再吃就要拉肚子了!”易渊无语的阻止了她,东西再好也不能多吃啊!到底是野果,容易倒牙反胃的!
凤幽月看看戒指中果子堆成的小山,也觉得有些多了,便不再继续。
“回去吧。”
话音刚落,隐隐有吵闹声从不远处传来。
凤幽月脚步一顿,想来应该是有人打起来了。不过血罚之森当中,打架斗殴也是家常便饭,她并不准备多管闲事。
哪知,就在这时,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传进耳中。
“二弟!”
凤幽月身子猛然一僵,眸光一缩,唰的扭头看向远方。
易渊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姑娘,怎么了?”
“有打斗声。”凤幽月说。
易渊怔了怔,“啊,怎么了?”
凤幽月抿了抿唇,沉默片刻,扭头抬腿将往那边跑。
易渊一愣,随即,连忙跟上。
……
这是一片泥泞的沼泽,四周阴森森的包围着参天大树,将阳光全部遮挡。
在血罚之森中,有许多这样阴森恐怖的地方。那沼泽中,时不时钻出来一条食人鳄,张开血盆大口的冲向陷入其中的人。
沼泽中,站着五个人。
他们穿着款式相同的劲装,四男一女,浑身无一不透露着煞气。
最引人瞩目的,是被其他四人围在中心的那个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凶神恶煞的脸上,有一道疤横跨整张脸,触目惊心。
此时,这个男人的身上多处伤痕,血迹斑斑,脸色惨败一片。他虚弱的靠在一名儒雅男子身上,虽然虚弱,但背脊却仍然挺得笔直。
“越沉封,我的命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放了他们四个!”男人咬着牙,狠狠的说。
扶着他的儒雅男子脸色一变,惯于微笑的唇角死死抿着,“大哥,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你这是作何!”
“二哥说的对!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赤血佣兵团,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挡在男人左边的一名少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杀气腾腾的说。
“就是!老大,我们可不是孬种!”围在男人左边的美艳少妇冲他抛了个媚眼,即便脸色苍白,却仍然遮盖不住骨子里的妩媚。
在少妇身后,一名面容冷峻的男人点了点头,无声的表示支持。
“你们几个……”受伤的男人虎目泛红,视线一一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你们怎么这么傻啊!”
儒雅男子轻笑一声,“当初救我们时,你不也这样傻。”
受伤的男人好像想到了那些往事,面色一怔,随即,释然一笑。
“好!,既然如此,那就要死一起死!”他仰天大笑,声音带着无比豪迈的情怀。他伸出手,一把推开扶着他的的儒雅男子,缓缓提起手中的双刺。
“越沉封,今日我中你奸计,受困于此!我不怨别人,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来吧!让我看看封天佣兵团的二当家,究竟有何本事!”
站在沼泽边上的小眼男子看着他,冷笑一声。
“血赤,如今我封天佣兵团二十人围剿你们五人,你勿要口出狂言!”他顿了顿,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大家听着!除了血赤之外,其余四人,男人活捉为奴!女人就给我拉去团里,让兄弟们乐呵乐呵!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堂堂赤血佣兵团,究竟是‘何等风采’!哈哈哈哈!”
越沉封说完,其他人也跟着疯狂大笑起来。那些男人的眼中,渐渐冒出邪光,赤裸裸的打量着五人中唯一的女子。
“越沉封!你还是不是男人!”血赤勃然大怒,手中的双刺攥的咯咯作响,“有本事你来和我打一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越沉封放浪一笑,不怀好意的看向那名美艳少女,“我的本事大着呢,特别是在床上!我是不是男人,等梅姑娘尝过就知道了!”
血赤都要气疯了,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冲头顶,大吼一声,冲了出去。
其他四人见此,也不再多言,杀气疯狂涌动,誓要将敌人碎尸万段!
越沉封冷笑一声,“给我上!活捉血赤者,赏十万玄晶币!”
所有人都躁动了,纷纷摩拳擦掌,一窝蜂的向血赤冲去。
血赤五人本就陷于沼泽之中,而越沉封二十人将沼泽团团围住。就好似瓮中捉鳖,将五人戏弄的伤痕累累。
很快的,受伤最重的血赤被越沉封一掌打在胸口,沉沉的落入沼泽之中。
“大哥!”
“老大!”
其他四人急红了眼,却被封天的人围困,无法脱身。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越沉封提着长鞭,一步一步向血赤走进,然后,一鞭一鞭抽在他的身上,简直耻辱!
血赤咬着牙,一声不吭,眼睛看向其他四人,用眼神无声的告诉他们,快走!
“血赤,没想到吧?堂堂赤血佣兵团团长,如今竟然败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