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都忘了,先前太子在天下一味帮她出头,训走京兆尹,这事,皇上自是要他给一个交待的。
叫他一起拟定旨意,许是,在试探他。
毕竟,皇上对太子是多不喜,整个北荣都知道。
“哼。”少倾,谢灵沁不耐的冷哼一声,几分幸灾乐祸,“所以,太子你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啊,如履薄冰的。”
“所以,需要在如履薄冰间,寻找一种平衡?”
“平衡?”
太子退开身子,笑意有些温凉,“你这般样求解的样子,真可爱。”
谢灵沁……
他们难道不是很严肃的在说正事吗,为什么……
果然不能和太子多说话。
“太子,我还要寻谢灵玉一同出宫,再见。”
“谢灵沁,原来你在这里。”谢灵沁后退,话落,刚要转身走,前面,宇文贤竟带着护卫大步前来。
这面上带笑的,好像到老友一般。
她和他很熟悉吗?
说起来,也是挺熟悉,熟悉得她分分钟让弄死他,却又必须让他活着。
因为,他还不能死。
“原来太子也在。”宇文贤缓步上前,打了招呼,这才看着谢灵沁,“这是本王在母妃那里拿的好药,涂抹于你额头之上,很快会好。”
宇文贤说话间伸手入袖,将一瓶药膏递过来。
谢灵沁看着那黑色小瓶,这才想起来,对,她的额头还痛着呢。
不过,宇文贤会这般好心?
方才她没喝那茶,那这药……
无视于身旁那几近刺人的目光,谢灵沁微笑接过,“多谢王爷,待我一会儿寻个安静之处便上药。”
“好。”宇文贤看着谢灵沁紧紧的捏着那黑色小瓶,眼底深意一划,又对着太子笑了声,便离开。
“啪——”
宇文贤刚走没多远,谢灵沁手上的玉瓶便被一阵风吹来,摔落在地。
“什么东西都接,不怕死吗?”宇文曜收回袖子,面色沉怒。
谢灵沁看都不看那碎掉的药膏,对着宇文曜便怒目而视,“我当我这般蠢吗?”话落,抬起方才那只拿了玉瓶的手,另一只手在掌中一扯。
顿时,一层薄薄的透明如蜡的东西被扯掉。
“宇文贤本来就对我不怀好意,方才在兰榭殿就想下手的,却被余轻逸给破坏了,他怎么会死心呢,我想来想去,也只有送药膏这个梗,没曾想,他还真是不负我望的用上了。”
谢灵沁又摇头,看着宇文曜,声色清冷,“哎,一个爹的种,你比他聪明多了。”
宇文曜眼底沉色退去,唇角浮起淡淡笑意,“我的女人,果然不赖。”
谢灵沁本来还想再炫耀一下,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太子,你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那你什么时候不是我的女人了。”
谢灵沁郁闷至极,“太子,我从来没有任何时候是你的女人。”
“我们亲过,抱过,难道不是?”
谢灵沁快要咆哮了,“太子,要睡过才是。”
“那今晚,便一起睡吧。”
谢灵沁……
心好累。
太子,听风和紫河还在旁边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的。
不理会听风和紫河已要抽僵的面色,谢灵沁转身,可是,腰间一紧,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就将她往后面假山上拖。
熟悉的气息在侧,明显呼吸微快。
谢灵沁看着听风和紫河在阳光下那更加僵抽的脸,心间淌泪。
这情景,看着就像是——非礼啊——
“太子,我们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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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被非礼的告白……好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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